“近藤正臣、中野良子和山崎努。”
“忘掉好!”她说,“什也别想,再坚持会就让你离开这里出去。”
于是决定什也不再想。而这样来,又觉得裤子冰冷冷地裹着大腿,以致浑身发冷,腹伤又开始木木地作痛。奇怪是,尽管身上如此冷不可耐,却感觉不出有必要小便。此前最后次小便是什时候来着?上下左右搜遍所有记忆,结果无所获。想不起曾什时候小便。
起码进入地下次也没有小便。之前呢?之前开汽车来着。吃汉堡牛肉饼,看过山车上男女。再往前呢?再往前睡觉来着,胖女郎赶来把叫醒。那时小便吧?可能没有。女郎像往皮包里塞东西似将打醒领出。连小便工夫都没有。再再往前呢?再再往前发生什已记不确切。去找医生,大概。医生为缝合肚皮。但已忘医生是何模样,总之是医生无疑。是身穿白大褂医生在xx毛偏上点部位缝合伤口。那前后小便没有呢?
不知道。
也不例外。男方是从安田井堂动乱中死里逃生,像《灰与宝石》中主人公那样经常戴副太阳镜。他是电视台正走红节目主持人,做梦总是梦到催泪弹,妻子5年前切腕z.sha。此处再次出现倒叙镜头。总之这部电视剧倒叙镜头纷至沓来。每当他看到女方左手腕上晃动手镯,便不由想起妻子那被血染红切开手腕。因此他请求女方把银手镯换到右手腕。
“不嘛,”女方说,“只戴在左腕。”
其实可以像《卡萨布兰卡》那样出现个钢琴手,酒精中毒钢琴手。钢琴上面总是放杯只加柠檬片纯杜松子酒。此君是两人共同朋友,知道两人秘密。原本是才华横溢爵士乐钢琴手,可惜被酒精搞跨身体。
想到这里,到底觉得傻气,就此打住。这样情节同现实毫无关联。可是若问究竟何为现实,头脑却更加乱成团。现实如整个塞满大纸箱砂料样滞重,且无头绪可言,甚至好几个月没看见星星。
“好像忍无可忍。”说。
也许没有吧?假如那前后果真小便,该清楚记得小便时伤口疼痛程度才合乎道理。既然没记得,那肯定未曾小便。如此说来,已有好长时间没有小便。几个小时?考虑起
“对什?”她问。
“对黑暗、腐臭、夜鬼,切切。湿裤子和肚皮伤口也算在内。连外面什天气都不晓得。今天星期几?”
“马上就到,”女郎说,“马上就过去。”
“脑袋乱糟糟。”说,“别事偏偏记不起来,想什就想到歪道上去。”
“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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