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颤料不已。想到这里,吓得脊梁骨都好像冻僵般。确远非地震可比。如她所说,是比地震还要可怕。而又完全猜想不出其为何物。事态发展早已超出所能想象范围,或者说已达至意识边缘。已根本无法想象,只能最大限度地驱使自己肉体,个接个跳过横在想像力与事态之间无底深沟。
较之什也不做,毕竟继续做点什强似百倍。
觉得们持续奔跑时间相当之长。准确弄不清楚,既像三四分钟左右,又好像三四十分钟。恐怖以及由此带来迷乱麻痹体内对正常时间感觉。无论怎跑都感觉不出疲劳,腹部伤口痛感也已被排挤出意识之外。只是觉得两个臂肘分外地发酸发硬,这也是奔跑当中惟产生肉体上感觉。可以说,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是在不断奔跑。双脚极为机械地跨向前去,踏击地面。简直就像有浓厚空气团从背后推动,迫使不停顿地勇往直前。
当时还不明白,其实两肘酸硬之感是由耳朵派生出来。因为无意中把耳朵筋肉绷得很紧,以便使其不去注意那可怖空气声响,于是这种紧张感从肩部扩展到臂肘。而觉察到这点,是猛地撞在女郎肩上把她撞倒在地并且自己飞也似倒在她前头时候。她吼叫着发出警告,但耳朵已分辨不清。不错,是好像听到什,但由于已在耳朵所能分辩物理声响同由此产生分折其含义能力之间连接线路上加封盖,所以无法把她警告作为警告来把握。
这就是头栽倒在坚硬地面瞬间首先想到。不知不觉地调节听力,简直有点同“消音”无异,想。看来旦身陷绝境,人意识这东西便可发挥出各种奇妙功能。或者在步步接近进化也未可知。
其次——准确说来应该是同时——感觉到绝对可以说是侧头部疼痛。仿佛黑暗在眼前飞珠泻玉般四溅开来,时间止步不前,身体随即被这扭曲时空弄得严重变形——便是如此程度剧痛。真以为头骨肯定不是开裂就是缺边,不然就非塌坑不可。抑或脑浆飞得无踪影。本身已因此命呜呼。然而独有意识依然循着支离破碎记忆犹条蜥蜴尾巴痛苦地挣扎不已。
但这瞬间过后,还是清醒认识到自己仍在活着,仍在活生生地继续呼吸。作为其结果可以感觉出头部痛不可耐,感觉出泪水从眼睛涟涟而下打湿脸颊。泪珠顺颊滴在石地上,也有流进嘴唇。有生以来头部还是头次遭受如此沉重打击。
原以为自己会真就势昏死过去,不料有种东西把挽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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