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是说‘世界要完蛋’。”
胖女郎脸上浮现出莫名其妙似表情,久久地凝目注视着。“为什这想?”
“不知道。大概是想怪罪谁吧——把这种莫名其妙勾当推到个人头上,心里才舒服点。”
“可是什也解决不。”
“是什也解决不。”说,“但那不是责任,事情不是惹起来。是你祖父加油拧开关。不过遭受连累,干吗非叫解决不可?”剧痛再次袭来。双唇紧闭,像铁道口值班员等车通过样。“今天事也不例外。是你大清早先打来电话,说你祖父去向不明,求帮忙。出去,你却不见影。刚回家躺下睡觉,就来两个不三不四家伙,毁房间,割肚皮。接着,‘组织’来人对好阵盘问。最后你又来。这难道不像早已精心策划好吗?这和篮球队阵容有何区别!你到底解情况到什程度?”
“老实说,想解事同你解怕没什差距。不过是为祖父帮忙,他怎说怎做——打打杂,跑跑腿,写写信,挂电话,如此而已。至于祖父究竟搞什名堂,也和你样蒙在鼓里。”
“快起呀,”胖女郎说,“这样下去世界要完蛋。”
世界完蛋更好,想。肚子伤口痛得像有恶魔作怪,又如有对健壮双胞胎男孩在用4只脚猛踢有限而狭窄想像力边框。
“怎?哪里不舒服?”女郎问。
静静地做个深呼吸,拿起身旁T恤,用衣襟擦去脸上汗。”有人用刀在肚皮上切个6厘米左右长口子。”像呼出空气似说。
“用刀?”
“可你在帮助他搞研究吧?”
“所谓帮助,无非处理数据筹些纯技术性活计,几乎不具有专业知识,就算看到听到也根本摸不着头脑。”
“刚才你不是说这样下去世界要完蛋,此话从何谈起?世界为什完蛋怎样完蛋?”
“不知道。祖父这说,说旦身上发生什世界就完蛋,祖父不是说这种笑话人,既然他说世界要完蛋,基本完蛋无疑。”
“莫名其妙啊,”说,“世界要完蛋,这到底是怎回事?你祖父果真字不差地说‘世界要完蛋’来着?而不是说‘世界将消失’或‘世界要毁掉’?”
“刀口很像节约盒投币口。”
“谁干这种缺德事?为什?”
“不明白,不知道。”说,“事后直在想,就是想不出所以然。还倒想发问呢——为什大家像踩门口擦鞋垫样践踏?”
女郎摇头。
“想,那两人是你熟人或同伴也未可知,那两个拿刀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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