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
“就是目在于把你拉入‘工厂’建议,例如金钱地位等等,或者来硬手。”
“那倒没听说。”回答,“只是割肚皮打听头骨来着。”
“注意,好好听着,”联络员说,“即便那些家伙花言巧语拉你下水,你也不得动摇。你要是反戈击,们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除掉。这不是戏言,言为定。们有国家这个靠山,们无所不能。”
“小心就是。”说。
“能用。”说。
“好,”他说,“哪怕再小事也请即刻同联系,不要试图自行解决,不要存心隐瞒什。那些家伙不是好惹,下次光划肚皮怕是不能结。”
“划肚皮?”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检查房间两个搬运工打扮男子完成任务后折回厨房。
“彻头彻尾地搜寻遍,”年长个说,“没个得以幸免,顺序也无懈可击。老手干,定是符号士无疑。”
他们走后,开始就事情发展状况加以梳理归纳。但无论梳理得如何头头是道,都没有出路。问题关键在于博士到底想干什,不弄清这点,切推断都无从谈起。还有,全然揣度不出那老人脑袋里究竟翻腾着怎样念头。
清楚只有点:背叛“组织”,尽管迫不得已。旦真相大白——早早晚晚——势必如那个盛气凌人联络员所预言,陷入相当窘迫境地,纵令是由于威胁而不得不说谎。就算坦白交侍,怕也得不到那伙人饶恕。
为此思来想去之间,伤口又开始作痛,于是翻开电话薄,查到近处家出租车公司电话号码,叫车拉去医院包扎伤口。用毛巾按住伤口,外面套条肥肥大大裤子,穿上鞋。穿鞋向前弯腰时,痛得简直像身体要从中间断成两截。其实腹部不过被割出二三毫米宽小口,整个人就变得如此狼狈不堪,既不能正常穿鞋,又无法上下楼梯。
乘电梯下楼,坐在门口树下等出租车开来。表针指在午后1时半。那两人破门而入,到现在才不过两个半小时。然而这两个半小时却异常之长,仿佛过10个钟头。
提着购物篮主妇络绎不绝地从眼前走过。大葱和萝卜从
联络员点下头,两人出房间走。只剩下和联络员。
“为什搜头骨要割衣服呢?”问,“那种地方藏不住头骨嘛——就算是什头骨话。”
“那些家伙是老手。老手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你或许会把头骨寄存在自助存物柜里,而把钥匙藏在什地方。钥匙是什地方都能藏。”
“言之有理。”说。确言之有理。
“不过符号士们没向你提过什建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