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位可怜煤气检修员果真是你们雇吧?”问,“莫非你们故意马失前蹄,以便多加小心,好把头骨和数据藏起来不成?”
“聪明,”小个子说着,看眼大块头脸,“脑袋就该这样运转。这样才能在竞争中活下去,如果幸运话。”
言毕,两人离开房间。他们无需开门,无需关门
触自是没有,但若想多少动动身子,肩和手腕便如被拧般作痛。接下去,又用他脚把脚腕死死固定。这着,便如同射击游戏室壁架上摆假鸭子,全然动弹不得。
小个子去厨房拿回大块头放在桌子上快刀,将刀身弹出大约7厘米,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仔细烧烧刀刃。刀本身倒也小巧玲珑,不给人以凶残之感。但眼即看出并非附近杂货铺卖那类便宜货。就切割人体来说,其大小已绰绰有余。人体与熊体不同,绵软如桃,有7厘米管用刀刃基本可以随心所欲。
用火消罢毒,小个子静候片刻,以便刀刃降温。随后,他把左手放在白色短裤腹部橡皮带处,往下拉到阳物露出半部位。
“有点痛,咬牙忍着。”他说。
觉得有个网球大小块状空气从胃涌至喉咙,鼻头浮出汗珠。很怕,害怕自己阳物受伤。如若受伤,将永无勃起之日。
但小个子丝毫没有伤害阳物,而在肚脐往下约5厘米地方横向切道6厘米左右口子。仍有些发热锋利刀刃轻轻吃进小腹,如用直尺画线般往右拉。刚要收腹,但由于大块头顶在背部,纹丝动弹不得。更何况小个子还用左手紧紧握着阳物。直觉得浑身所有汗毛孔齐冒出冷汗。稍顷,股滞重痛感猛然袭来。小个子用纸巾擦去刀口上血,收起刀身,大块头随即离开身体。眼看血把白色短裤染得通红。大块头从卫生间另拿来条毛巾,接过捂住伤口。
“缝七针就行。”小个子说,“多少会留下伤疤,好在那个位置别人看不见。可怜固然可怜,毕竟人有旦夕祸福,就忍耐下吧。”
把毛巾从伤口拿开,看被割成什样子。伤口不算很深,但仍可见到带血淡粉色肉。
“们离开,‘组织’就有人赶来,你就亮出这伤口,就说们威胁你,逼你道出头骨下落,否则还要深切,但由于实在不知头骨在什地方,无法说出,所以们才无可奈何地走,这就是拷问。们认真起来,干得比这还要厉害咧。不过现在这个程度足矣。要是还有几次机会,肯定叫你好好瞧瞧更厉害。”
用毛巾捂着小腹,默默点头。原因说不清,总之觉得还是言听计从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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