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没有人由于指尖出血而命呜呼。
任凭血液流淌,直至把劳塞斯商标染红。但血流个无休无止,只好不再看,靠纸巾擦净伤口,用药用胶布缠好。
厨房地板上滚动着七八个空啤酒罐,犹场炮战后弹壳。于是拾起。罐表面早已变得不凉不热,但终究强过没有。手拿罐啤酒上床,边滋滋有声地啜着,边接着看《红与黑》。作为,很想借助酒精排除三天来体内积蓄紧张,顺势大睡场。不管明天如何纠纷四起——基本可以断言——都要尽情睡大觉,至少睡得地球如迈克尔·杰克逊样旋转周那样长时间。新纠纷应伴之以新绝望感即可。
时近9点,睡魔袭来。这如月球背面般荒芜斗室,睡意居然也肯光顾。把读四分之三《红与黑》扔在地上,按下幸存床头灯开关,侧身弓腰,沉入梦乡。是这荒芜房间中小小胎儿,在应该苏醒之前,任何人都无从打扰。是处于纠纷包围中绝望王子,将直沉沉昏睡,直到“大众”高尔夫球大小癞蛤蟆来同接吻。
然而出乎意科,只睡不到两个小时。半夜11点,身穿粉红色西服套裙胖女郎走来摇肩膀。看来睡眠成价格低得惊人拍卖品,众人依序近前,像敲打半旧车轮胎似踢动睡眠。他们不该有如此权利。并非半旧车,尽管半新不旧。
“躲开!”说。
“喂,求求你,起来,求你!”女郎道。
“躲开躲开!”重复道。
“不是睡觉时候!”女郎说着,用拳头咚咚捶打侧腹。股打开地狱之门般剧痛穿过全身。
“快起呀,”她说,“这样下去世界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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