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得牛高马大对吧?”问。
“对对,体格十分得,另个瘦瘦小小,个头顶多1米50。小个子穿着倒像模像样。不过哪个看都不地道。”
指点他如何从停车场走往后门。公寓后门连接是条狭窄胡同,从外面很难发现。弄得好,有可能瞒过那两人直接回家。
“真是太感谢。”男子得救似说,“请别把此事告诉公司好?”
告诉他绝不声张就是。说罢放他出门,扣好锁,加上铁链,然后坐在厨房椅子上,把收回刀刃小刀放在桌面,从塑料包取出头骨。有点显而易见:符号士们正在对这头骨虎视眈眈。这就是说,头骨对他们具有非同小可意义。
贴上来两条汉子,问想不想打工,随手给5万元。又说如果偷成功再给5万。作为也不想干这勾当,但见其中个长得牛高马大,若说个‘不字’难保不倒大霉,所以才无可奈何地干。求你别杀死,有两个上高中女儿。”
“两个都上高中?”觉得不大对头,问道。
“是,年级和三年级。”
“噢,哪所高中?”
“大在都立志村高中,小在四谷双叶。”男子回答。
眼下,同他们处于僵持阶段。拥有头骨却不知其含义,他们知其含义——或猜其大概——却不拥有头骨。势均力敌,彼此彼此。现在可以选择两种行动。是同“组织”取得联系,说明情况,请其保护不受符号士威胁或将头骨转移到其他地方;二是同那个胖女郎取得联系,求她解释头骨含义。但不大情愿现在就把“组织”拖入同境地,如若那样,很可能受到恼人盘问。实在不善于应付庞大组织。那里刻板守旧,
搭配倒不自然,但惟其如此,才有真实性。于是决定相信男子话。
为慎重起见,依然把刀刃贴着他脖颈,从其裤后口袋里掏出钱夹看里面装什:现金6万7千元,其中5万元是顶呱呱新钞;此外有东京煤气公司职员证和全家彩照。彩照上两个女儿穿都是新年盛装,长相都不算特别漂亮,而且个头不相上下,分不清哪个在志村哪个在双叶。还有巢鸭至倍浓町区间电车月票。由此看来,此人不像为非作歹之徒,便收起刀,将他放开。
“可以走。”把钱夹还给他。
“谢谢!”男子说,“可往下怎办呢?拿人家钱却空手而归。”
说也不知怎办。符号士们——想必对方是符号士——往往随机应变地采取荒唐行动,他们故意如此,以免被人摸出其行动规律。他们或许用小刀剜去这男子双眼,也可能再犒劳5万元。天晓得他们鬼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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