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老人说,“当然复印份给你。手续正正规规毫无疑点。酬金今天支付半,另半结束时支付,可以吧?”
“可以。分类运算马上在此着手,然后将获得数值拿回家,在家模糊。模糊要做很多准备。模糊完毕,再把数值拿回这里。”
“三天后正午时分无论如何得使用……”
“绝不延误。”说。
“千万千万,”老人叮嘱道,“延误可就要坏大事。”
针捅起指甲根来。这回捅是中指。
“你是说……”
“模糊,说是模糊。想请你进行分类运算和模糊运算,因此才把你叫来。如果只是分类,也没有必要叫你。”
“不明白,”架起腿,“你怎会知道模糊呢?那是绝密事项,局外人不可能知道。”
“可知道。同‘组织’上层人物有着非同般关系。”
“世界崩溃不成?”问。
“在某种意义上。”老人说得高深莫测。
“放心好,还从来没有延误过。”说,“方便话,请准备壶浓些热咖啡和冰镇白水,再来点可随便抓食晚饭。干起来估计很费时间。”
不出所料,实际花很长时间。数值排列本身固然比较单纯,但情况设定阶段数很多,计算时远比预想繁琐。将所给数值输入大脑右半球,转换成完全不样符号后再移入大脑左半球。继而将移入左半球符号作为截然不同数字取出,打在打字纸上。这就是分类运算,最简单说来就是这样。至于转换代码,每个计算士都各所不。而代码同乱数表完全不同之点表现在图形上面。也就是说,关键在于大脑左右两半球划分方式(这种划分当然是权宜之计,并非真分为二)。不妨用图表示如左。(图略)
总之,只有使图中犬牙交错断面正相吻合,才能将得出数值复原。然而符号士们企图通过架假设桥办法来解读其从计算机上窃来数值。
那请你通过关系询问下好吗?模糊系统现已完全冻结。原因不清楚,大概出现什故障吧。反正不能使用那个系统。使用后旦被发现,光是受罚恐怕很难结。”
老人又把收有委托书文件夹递过来:
“请好好看最后页,那上面应该有模糊系统使用许可。”
按其所说,翻到最后页。果不其然,上面确有模糊系统使用许可。看好几遍都看不出破绽。签名就有五个。实在不晓得上头那伙人打什主意。挖出洞来叫埋上,刚刚埋上又叫挖出!左右为难总是这样下层人员。
“请把委托书全部彩色复印份给。没这东西,关键时候将非常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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