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还不懂,不懂自己可能迟早要伤害个人,给她以无法愈合重创。在某种情况下,个人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个人。
“能言为定?”
“言为定。”
“不伤害?”
“不伤害。”说。
泉低头看会自己鞋。双普通黑皮鞋。同旁边鞋相比,小得活像玩具。
正在同场所接受女朋友盘问。抬头望天,老鹰正缓缓划出漂亮圆圈。身为老鹰肯定十二分美妙,想道,它们只消在天空飞翔即可,至少不必为避孕操心费神。
“你真喜欢?”她用沉静声音问。
“还用问,”回答,“当然喜欢你。”
她把嘴唇抿成条直线,从正面看脸,盯视很久,以致浑身有些不自在。
“也喜欢你。”又过会她说道。
“好怕。”她说,“近来有时觉得自己好像成没壳蜗牛。”
“也怕。”说,“有时觉得自己好像成没蹼青蛙。”
她扬脸看脸,略微笑。
随后们不约而同地走到建筑物后面,抱在起接吻。们是没壳蜗牛,是丢蹼青蛙。把她胸部使劲贴在自己胸部,舌头和她舌头轻轻相触。手隔衬衫摸她乳房。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闭目,叹息声。她乳房不很大,亲热地缩进手心,简直就像天生是为此而造。她把手贴在胸口,那手心感触同心跳似乎正相合拍。
她和岛本当然不样,想。这女孩不会给予同岛本样东西。但这时候她是,并且想给以她所能给予什。有什理由非伤害她不可呢!
“可是,”想。
“可是,”她果然这样继续道,“不要着急。”
点点头。
“性子不要急。有步调。不是那乖巧人,很多事情都要花不少时间做准备才行。你能等?”
再次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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