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回音。
奇妙初春来临。春假期间,直在等回信。不去旅行,不回老家,连打工也不大愿意。因为直子可能随时来信叫去看她关系。白天到吉祥寺街上看两套同时上演电影,在爵士咖啡室看半天书。不见任何人,也不跟任何人说话。然后继缤每星期写信给直子。没提起要她答覆事,因知道她不喜欢别人催逼她。写下漆
色雌猫开始接近,在那里吃饭。替那猫取名叫“海鹤”。
大致上安顿之后,在街上找到份漆行兼职,连续两星期当漆工师傅助手。薪水不错。可是相当劳力,绎稀剂味道令头昏脑胀。工作完毕吃过晚饭喝啤酒,就回家和小猫玩,然后睡得像死尸样。两星期过去,直子始终没有回音。在揉漆途中突然想起阿线。仔细想,已三星期没跟她联骼,甚至没通知她已搬家。曾向她提过准备搬家,当时她“哦”声,从此没有联络。
走进公共电话亭,拨阿绿公寓号码。她姐姐接电话,当报上名字后,她说“请等下”,可是等来等去。阿绿都没来听电话。
“吱,阿绿很生气,她说不想跟你讲话"”她姐姐说。“你搬家时没有跟她联络对不对?连搬去哪儿也不告诉她,声不响地走,是不是?所以她气得冒烟。那孩子旦生气起来就很难平复。跟动物样。”
“曾向她解绎,请您替叫她来听好吗?”
“那现在解释好,对不起,麻烦您向阿绿转告好不好?”
“她说她不想听你解释。”
“才不干哪。”她姐姐受理不理地说。“那种车你亲自向她解释吧:你不是男子汉马?应该自己负起责任去做。”未法子,只好道谢声收线。之后觉得,阿绿生气也不是没道理。为搬家和赚钱安顿新居,完全没去想阿绿。连直于也几乎没想。直以来都是这样,旦专心做某件事时,对于身边事就完全不顾。
然后反过来想,假如阿绿也声不窖地搬家,不通知搬去哪里,就这样三个星期不跟联络,会怎样想?多半觉得受伤吧。而且伤得相当厉害。怎说,们虽然不是情侣,然而在某力面,们比情侣更亲密,而且彼此接纳对方。想到这里,就非常难过。最痛恨就是无意义地伤害别人,尤其是伤害自己所珍惜人。
放工后,回到家里,对看新桌子写信给阿绿。把自己所想老老实实写下来。不说藉口也不解释。只是为自己粗心大意事道歉。说:“很想见你。希望你到新家来看看。”然后贴上快递邮票,投进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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