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当笑话接受。但他非常生气。说不该讲那种下流话。于是就这样不欢而散。”
“嗯哼。”说。
“他人不错。就是在这方面有点小气。”阿绿说。“例如不是穿白色内裤时,他就不高兴。你说是不是小气?”
“唔,那是个人喜好问题。”说。也因那种类型人会喜欢阿绿而暗自惊奇,但决定不说出来。
“你呢?最近做什?”
“因为喜欢你呀,还用说吗?你想还有其他理由吗?谁会想跟个自己不喜欢人在起?”
“可是,你已经有情人,没有必要想呀。”慢慢喝看威士忌苏打说。
“你是说,有情人就不能想你?”
“不,也不是这个意思”
“渡边。”阿绿用食指指看说。“先警告你,现在心里堆积个月各种郁闷,非常非常不痛快。所以,请不要说得太过分。否则找曾在这里放声大哭,日哭起来,会哭整晚,你受得吗?可不在乎四周围眼光。像野兽般嚎陶大哭。真哦!”
会,可是怎样才知道?”问。
“那在行经约两三天内戴上红帽子好。这样不就知道?”阿绿笑起来。
“当戴上红帽子时,你在路上见到也不要叫,只要赶快溜掉就是。”
“如果全世界女人都这样做就好。”说。“那你们在奈良做些什?”
“无奈只好到鹿园和鹿玩玩,在附近散散步就回来。真倒霉。和他大吵顿,自此没见过面。然后回东京闲逛两三天,想到这次要个人痛痛快快地玩几天,于是去青森。有朋友住在弘前,在她那儿过两晚,然后到下北和龙飞跑趟。那是很好地方。曾经写过邪带地图解说。你有去过吗?”
“
点点头,不再说什。叫第二杯威士忌苏打,吃看果仁。在鸡尾酒摇混器摇晃声音、碰杯声音、从制冰机臼冰块声音背后,莎拉沃恩正在唱看古老情歌。
“自从内用卫生棉事件以后,和他感情开始恶化。”阿绿说。
“内用卫生棉事件?”
“嗯。大概个月前,和他以及五六位朋友在起喝酒,谈起家附近阿姨,有次打喷嚷当儿,卫生棉球跑出来故事。是不是很好笑:”
“是。”笑看同意。
说没有。
“然后,”阿绿说看,辍口汤科连斯,剥果仁壳。“当个人旅行时,直在想你事。在想。如果你现在在身边就好。”
“为什?”
“为什?”阿绿茫然看看。“你问为什是什意思?”
“即是件为何想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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