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咯咯地笑起来。“你真是个怪人呀!可以板着脸开玩笑。”
阿绿托着腮,将抽剩半支菸倏地丢进菸灰缸,然后用力地将它捻熄。被烟给薰似,她揉揉眼睛。
“女孩子捻菸动作要更高雅才是呀!”说。“你那样像个樵妇。不要强去捻熄它,要从旁边慢慢地捻。这样才不会弄得脏兮兮。像你那样就太难看。还有,无论如何,烟不能从鼻子出来。另外,般女孩子和男人块儿吃饭时,大概也不会聊什三个月都穿同件胸罩事吧!”
“是樵妇呀!”阿绿搔搔鼻子说道。“再怎样也高尚不起来。有时候会故意开开玩笑装模作样,可是骨子里就是学不来。还有什话要说?”
“万宝路也不是女孩子抽菸。”
洗,然后拚命地弄干它,早上再戴出门去。没干话可真是可怜哪!这世上再没有比戴件还有些冷胸罩更可怜。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呢!而且想起来都是为那个锅子。”
“说也是。”笑道。
“所以当母亲过世时,还真松口气!虽然这说很对不起她,可是从此以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花钱买自己喜欢东西。现在做菜道具可说是应俱全!因为父亲从不过问家里支出状况。”
“你母亲什时候过世?”
“两年前。”她简短地答道。“是瘤。脑瘤。住院住年半,吃足苦头,后来整个人变得傻傻,只靠药物维持生命,但仍旧没死,最后几乎可说是安乐死哩!该怎说呀!那算是死得很惨吧!她本人痛苦,大家也跟着累得要死,家里也用尽所有积蓄。打次针要两万块钱,又要帮忙照料这个那个。也因为照顾她,没办法好好看书,才当重考生,三波四折。而且……”她欲言又止,放下筷子叹口气。“越说越难过。怎会说到这儿来?”
“那有什要紧?反正不管什牌子都样不好抽嘛!”她说。跟着就将万宝路红色硬纸盒
“从胸罩开始说起吧!”说。
“喂!蛋皮呀!你可得吃唷!”阿绿本正经地说道。
把自己份吃下后,肚子就很撑。阿绿吃没有多。她说边做菜,自己也边跟着饱起来。吃过饭,她收碗筷,擦桌子,不知从哪儿拿来包万宝路,用火柴点根抽。然后又将插着水仙花玻璃瓶捧在手上,端详好会儿。
“插在这儿好看吧!”阿绿说道。“好像不需要再移到花瓶里去。这样看起来,会让人有种错觉,以为是才刚从河边摘水仙回来,顺手就插在玻璃瓶里呢!”
“是从大冢车站前河边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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