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说,直子似乎有些失望。
“跟那个不样!”直子说道。但并没有再作说明。
“们当然可以再碰面呀!”说。“反正星期天闲着也是闲着,走走路对身体也好哇!”
之后,们搭上山手线,直子在新宿改搭中央线。她在国分寺(译注:东京地名)租层小小公寓。
“你觉得说话方式是不是和以前不样?”分手时,直子问道。
。”
“理由?”惊道。“没有理由是什意思?”
她倏地红脸。也许是吃惊得过头。
“说不上来啦!”直子急欲辩解。她把运动上衣袖子卷到臂上,跟着又放下来。灯光将她臂上汗毛染成片金黄,煞是好看。“原本没打算说『理由』两个字。原本不是这个意思。”
直子手靠着桌子,盯着墙上月历好会儿。像是期待从那上面找出适当词汇来解释似。但她当然没有找到。叹口气,她闭上眼睛,又转去拨弄发夹。
“是有点不样。”说。“不过,搞不清楚是怎个不样法。老实说,从前们虽然常在起,却似乎很少说话。”
“是啊!”她也赞同。“下个星期六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好哇!当然可以。会等你!”说道。
是在高中二年级那年春天认识直子。那年她也读二年级,读是所贵族教会学校。这学校“贵族”到什地步?你若是太用功读书,会被人说闲话,说是“不高尚”。有个感情不错朋友叫木漉(与其说感情不错,还不如说是唯好友,如字面所示),直子正是他女朋友。木漉和她是从呱呱坠地便开始青梅竹马,两家距离也不到两百公尺。
正如般青梅竹马情侣般,他们俩关系相当公开,但并不会成天腻在块儿。两人时常互相到对方家中作客,
“没关系!”说。“想能解你意思。不过,也不知道该怎说呢!”
“就是说不上来。”直子说道。“最近老是这样哩!每当想要表达些什,脑里就尽浮现出些牛头不对马嘴字眼来。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就是正好相反。然后呢,越想把它纠正过来,脑袋里就越是混乱,越是牛头不对马嘴。这来,反而忘自己最初意思。仿佛自己身体分裂成两个,彼此追着跑!正中央有根粗大无比柱子,就绕着它打转、追逐。最适当字眼总是被第二个揣在怀里,第个是绝对追不上。”
直子抬起头,凝视着眼。
“你懂吗?”
“想谁都会有那种感觉吧!”说。“每个人都想表达自己,无法正确地表达时就开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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