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是这个呀!有没有?”
“哦!对!是有呀!忘……忘。”
“所以说呀!”坐回床上说道。“就这节省好吗?其他都可以忍受。省这节,让好好睡觉,行吗?”
“不行!”他爽快地说道。“无论如何不能把这节省掉。十年来,每天都做,只要开做,就毫无意识地做到结束。省掉节话,就完全做不起来。”
还能说什?到底还能说些什?最省事做法就是趁他不在时候,把那台可恶收音机扔到窗外去,但倘若真这做,势必会大大地引来番g,m。因为“突击队”是个非常爱惜自己“财产”人。时语塞,呆呆地坐在床边。
“知道是六点半啊!但是六点半对来说还是睡觉时间。没什理由,反正就是这样!”
“不行呀!到屋顶去做话,三楼人会说话。这房间下面是仓库,没有人会说。”
“那你到院子去做好!在草坪上做!”
“那也不行呀!……收音机不是电晶体,没有电源就不能用,没有音乐就不能做体操呀!”
他收音机确实是古董型,而虽是电晶体,但却只能接收FM音乐,这下子可好。
这时,他倒笑嘻嘻地安慰起来。
“渡……渡边,块儿起床做体操不就得?”说罢,便吃他早餐去。
把“突击队”和他收音机体操事说给直子听,直子咯咯地笑个不停。原先并没打算拿它当笑话来讲,但结果却连自己也笑。她笑脸即便是闪即逝可真是久违。
和直子在四谷下电车,便沿着铁路旁长堤走到市谷去。这是五月中旬个星期天下午。早上场倾盆大雨在中午之前就停,低垂郁结乌云被南边吹来风吹得不知去向。鲜绿樱树迎风摇曳,阳光在上头闪闪发亮。那阳光已是初夏阳光。擦肩而过人们已经脱去毛衣、外套,将它披在肩上或抱在怀里。在星期天午后和煦阳光下,人人看来仿佛都沉浸在幸福之中。长堤对侧有个网球场,个年轻男人脱下衬衫,只穿着短裤在挥
“彼此作点让步吧!”说。“你还是做你体操,但跳跃那节就省吧!跳起来真吵死人!这样可以吧?”
“咦!跳跃?”他仿佛吃惊,又追问道:“什跳跃?”
“跳跃就是跳跃嘛!碰碰跳那种呀!”
“没有啊!”
头开始痛。心里是已经不想再计较,但又觉得说出口事不弄清楚又不行,便真哼起NHK电台体操节目第首旋律,然后在地板上“碰!碰!”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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