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个说出“地图”两个字就开始口吃人会想进国土地理院,实在有点诡异。“突击队”并不定是开口就会口吃人,可是只要说到“地图”这个字眼,便百分之百,立刻口吃起来。
“你……你念什?”他问道。
“戏剧。”回答。
“戏剧?意思是演戏?”
“不!不是。是读剧本、研究戏剧。像拉席尔啦、伊友奈斯利啦、莎士比亚。”
传染病发生,直到今天仍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和他们比起来,房间却干净得像太平间样。地板尘不染,玻璃窗闪闪发亮,棉被星期晒次,铅笔好端端地收到铅笔盒里,连窗都个月洗次。室友爱干净爱到几近病态。对其他人说:“这家伙连窗都拆下来冼。”居然没有人相信。没有人知道窗是必须经常清洗。大家都相信窗挂上去就挂个大半辈子。“他神经病呀?”他们说道。于是,自此以后,大伙儿都管他叫“纳粹”或“突击队”。
们房间不贴,bao露照片,贴是阿姆斯特丹运河照片。本来贴张裸女,但他却说:“喂!渡边,……可不喜欢这玩意儿……”,然后就将它撕下,换上运河照片。倒也并不是非贴裸照不可。所以也就没说话。不过,到房间来玩人看那张运河照片,都说:“这是什东西啊?”答道:“『突击队』可是边盯着,边手*哟!”只是开玩笑地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大伙儿全爽快地相信。因为大伙儿实在太爽快,连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这是真呢!
而且,大伙儿对和“突击队”住在块儿事,都抱着同情态度,但倒不怎厌恶他。只要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他倒是不怎干涉,反而乐得清闲。扫地是他,晒棉被是他,倒垃圾还是他。要是忙起来就三天不洗澡,等到发出臭味,他使会忠告该洗澡;或是忠告该去理发、剃鼻毛。比较伤脑筋是,只要有只虫出现,他就拿着杀虫剂绕着房里四处喷。这时,便只好躲到隔壁房间那片混沌之中。
“突击队”在某国立大学里攻读地理。
“呀,正在背地……地图。”第次见面时,他对说道。
“你喜欢地图呀?”问道。
“唔!大学毕业以后,想进国土地理院去做地……地图。”
深深体会出这世界上人们果然是有着各种不同希望。不同人生目标。
这还是到东京之后第次有所感事情之。在现今社会里,对制作地图有兴趣、有热爱人少之又少尽管实际上也不需要太多这确教人很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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