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谁能够永远保护另个人呀!那是不可能。听着,假设说和你结婚好!你会上班吧?那你去上班时候谁来保护呢?难道能跟着你辈子吗?你看这公平吗?这还能叫做人际关系吗?而且总有天你定会觉得腻。人生到底在干啥呀?当这女人秤砣吗?到时候你定会这自问。不喜欢这样!这样根本也解决不问题呀!”
“总不会腻辈
“嗯——你是真心?”
“当然是真心罗!”
直子忽地停下脚步,也跟着停。她将两只手搭在肩上,从正面凝望着眼睛。在她明眸深处,洼浓黑液体聚成种奇妙图形。这对美丽眸子盯好久好久。然后她踮起脚,轻轻地将她脸颊贴上。这动作棒透,暖得教人感到胸口阵紧缩。
“谢谢!”直子说道。
“不客气!”说。
上衣上草屑。“如果说就这摔断脖子死也就算,万只是挫腿,那可就糟。即使扯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见,没有人会找到你,蜈蚣、蜘蛛在旁蠕动着,从前不幸死在那儿人骨头零星散布,四周阴阴湿湿地。只有小小道光圈仿佛冬月般浮在头顶上。你就得个人孤单地慢慢死去!”
“光是想就让人汗毛直竖哩!”说。“应该要找到它位置,然后做个石摒才对!”
“可是谁也没法找呀!所以呀!不能走得离大马路太远唷!”
“不会。”
直子从口袋里伸出左手,握住。“不过你没关系。你不必担心啦。就算在黑夜里到这儿来『盲盲』然地走上遭,你也绝对不会掉进井里。所以说,只要紧跟着你,就不会掉下去。”
“你能对说那些话,太高与。真!”她哀切地边微笑边说道。“不过,那是不可能。”
“为什?”
“因为不能那做!那样太过份。那是——”话才到嘴边,直子突然又吞回去,然后继续踱步。知道现在她脑子里有太多念头正在团团转着,因此也不开口,只默默地走在她身边。
“那是——错,对你对都是。”久久,她才接着说道。
“怎个错法?”用平静声音问道。
“绝对?”
“绝对!”
“你怎知道?”
“知道呀!就是知道嘛!”直子紧紧地握住手,边说道。然后,有好段时间默默地走着。“那种事马上就能知道。没有什理由,只是感觉而已。像今天晚上直跟着你走。就点儿也不害怕。不管是多坏多黑暗东西都引诱不!”
“那还不简单?你就直跟着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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