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没再看见?”问。
“那以来次也没见到。现在想来,真有骑士团长这点都好像很难相信。”
“骑士团长真有哟!”说,“相信为好。”
不过心想真理惠很可能会点点忘记那样事。她即将迎来十七八岁,人生将迅速成为复杂忙乱东西,找不出理会什理念啦隐喻啦那类莫名其妙东西余地。
时而考虑那个企鹅饰物到底怎样。用它代替过河费给负责摆渡无面人。为过那条水流湍急河,不能不那样做。不能不祈愿那个小小企鹅至今仍从哪里——大概在有无之间往返当中——保佑着她。
仍不知道室是谁孩子。如果正式做DNA检验,应该可以明白。但不想知道那种检验结果。或许迟早有天会因为什得以知道——她是以谁为父亲孩子,真相大白那天有可能到来。然而,那样“真相”又有多大意义呢?室在法律上正式是孩子,深深疼爱着这个小小女儿,珍惜和她在起时光。至于她生物学上父亲是谁或不是谁,对于怎都无所谓。那是不值提琐事,并不意味着将有什因此发生变更。
个人在东北从座城镇往另座城镇移动之间,循着梦境而同熟睡中柚交合。潜入她梦中,结果使得她受孕而在九个月多点点之后生出孩子——宁愿这样设想(虽然终究不过是自己个人悄悄地)。这孩子父亲是作为理念、或作为隐喻。如骑士团长来找,唐娜·安娜在黑暗中引导,在另世界让柚受孕。
不过不会像免色那样。秋川真理惠可能是自己孩子或者不是——他在这两种可能性平衡之上构筑自己人生。他把两种可能性放在天平上,力图从其永无休止微妙起伏中寻觅自己存在意义。但没必要挑战那种麻麻烦烦(至少很难说是自然)企图。因为具有相信力量。因为能够由衷相信:无论进入多狭窄黑暗场所、无论置身于何等荒凉旷野,都会有什把领去哪里。这是在小田原近郊山顶那座独门独院房子里居住期间通过若干非同寻常体验学得。
《刺杀骑士团长》由于不明火灾而永远失去。但那幅绝好艺术作品至今仍实际存在于心间。骑士团长、唐娜·安娜、长面人——能够让他们音容笑貌历历如昨地浮现在眼前。那般具体,那般真切,几乎伸手可触。每次想到他们,就像眼望连绵落在贮水池无边水面雨时那样,心情得以变得无比安谧。在心中,这场雨永远不会止息。
想必将和他们共同度过此后人生。室,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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