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闲聊。每次他问小庙后面洞有无变化,都回答没什变化。实际也没有变化,依然被绿塑料布盖得严严实实。散步路上时不时去看看情况,塑料布没有被谁掀过痕迹,镇石也原样压着。而且,这个洞再也没有发生费解事和可疑事。深更半夜没有铃声传来,骑士团长(以及此外任何对象)也没现身。只有那个洞无声无息存在于杂木林中。被重型机械履带活活碾倒芒草也渐渐恢复生机,洞周围正重新被芒草丛遮蔽。
免色以为下落不明期间直在洞里来着。至于是如何进入那里,对他也没有解释。但身在洞底是毫不含糊事实,无法否定。所以他没有把失踪同秋川真理惠失踪联系起来。对他来说,两起事件终究是种巧合。
关于免色是否以某种形式觉察谁在他家中悄悄躲藏四天,慎重地试探过。但全然看不出那样迹象。免色根本没注意到有过那种名堂。这样看来,站在“不开之厅”衣帽间前面,恐怕就不是他本人。那,到底是谁呢?
电话固然打来,但免色再未晃儿来访。估计把秋川笙子搞到手使得他感觉不到继续和进行个人交往必要性。或者对这个人好奇心已然失去亦未可知。也可能二者兼而有之。不过对于是怎都无所谓事(再也听不到捷豹V8引擎排气声这点倒是时而让觉得寂寞)。
话虽这说,从不时打来电话这点来看(来电话时间总是晚间八点之前),免色似乎还需要同之间维持某种联系。或许,向明言秋川真理惠可能是他亲生女儿这个秘密多少让他心有不安。但不认为他会担心可能在哪里将此事透露给谁——秋川笙子或真理惠。他当然知道嘴牢。这个程度识人眼力他是有。可是,将如此隐秘个人秘密如实告诉别人——无论对象是谁——这点,非常不像是免色所为。原因想必在于,哪怕他再是意志坚强之人,始终个人怀抱秘密也可能感到疲惫。抑或,当时他是那切实需要协助也不定。而看上去是较为有益无害存在。
不过,他开始就有意利用也好,无意也好,无论怎样都必须始终感谢免色——把从那个洞中救出来,不管怎说都是他。假如他不赶来,不放下梯子把拉上地面,很可能在那黑洞中坐以待毙。们在某种意义上是互相帮助。这样,借贷也许可以归零。
把将未完成《秋川真理惠肖像》送给真理惠事告诉免色,他什也没说,只点点头。委托画那幅画诚然是免色,但他恐怕已不那需要那幅画。也许认为未完成画没有意思。抑或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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