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做什?”
“什也没做。钱绰绰有余,用不着工作。好像在网上搞股票和外汇交易。不过据说那终究是出于兴趣,或者兼带经济效益消磨时间。”
“听起来真是美妙!”政彦佩服
“星期六接完电话回房间看,你无影无踪,父亲昏昏沉沉,没有醒动静,呼吸也微乎其微。到底惶恐起来。到底发生什?倒不认为你会做什,但毕竟是那种地方,被那认为也是奈何不得。”
“觉得很对不起。”说。这是真实心情。而与此同时又不由得舒口气:被刺杀骑士团长尸体和地板上血泊没有留下。
“理应觉得对不起。这样,就在附近家小旅馆订房间陪护。后来好像呼吸也稳定,病情好歹有所好转,才在第二天下午返回东京。工作也成堆嘛!周末还要去陪护。”
“够受啊,你也。”
“有什办法!上次也说,个人死去是场大规模作业。最够受,不管怎说都是本人。抱怨不得。”
“星期六下午你是怎脱离伊豆高原那家机构?那里出入警戒严着呢!毕竟入住者有不少名人,对个人信息外泄十分警惕。入口处有传达接待人员,保安公司保安员二十四小时监视大门,监控摄像头也在运行。可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没被任何人发现,监控摄像头也什都没拍摄到情况下从那里陡然溜之。怎回事?”
“有条隐秘通道。”说。
“隐秘通道?”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溜出去通道。”
“可你是怎知道有那玩艺儿?去那里不都是第次吗?”
“要是有什能帮忙就好。”说。
“能帮忙事件也没有,”政彦说,“只要别添乱子就谢天谢地……啊,对对,回东京途中因为担心你就去那边看看,当时那位免色先生来,开辆绝妙银色捷豹风流倜傥银发绅士。”
“唔,事后见到免色先生。他也说你在家,和你说话来着。”
“只是在门口说几句,倒像是十分有趣人物。”
“非常有趣人物。”小心纠正。夏至未至小说
“你父亲告诉。或许应该说是暗示。反正是间接性。”
“父亲?”政彦说,“不晓得你说意思。父亲脑袋眼下几乎跟煮熟花椰菜没什两样!”
“这也是说不清楚点。”
“没办法啊!”政彦叹口气说,“对方若是般人,肯定气恼:喂,开什玩笑!但因为是你,好像只能算。句话,个要画辈子油画混小子,笔走偏锋之流!”
“谢谢!”表示感谢。“对,你父亲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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