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保重！”
说。
放下电话，去客厅躺在沙发上，边仰望天花板边想她。想来，尽管见面这
频繁，却
次都没想过画她
肖像画。不知何故，没能产生那样心情。素描倒是画
几幅。用2B铅笔画在小素描簿上，几乎笔画成。大多是*秽不堪她裸·体画。大大张开腿出示隐秘处样子也有。还有画性交当中。虽是简单线条画，但都十分逼真，而且绝对*秽。她对那样画乐不可支。
“你这人啊，画这种*秽画真是得心应手！漫不经心，挥而就，却又色情得不得！”
“玩玩罢！”说。
家照料她？”
“也有这个原因，但不光这个。”
她没再说什。对她苦衷大体明白。她害怕，作为母亲也对自己行为感觉出责任。
“非常遗憾。”说。
“想比你还要感到遗憾。”
那些画，随画随手扔。来怕谁看见，二来毕竟不好保存那样东西。但偷偷留下两幅恐怕还是应该，作为向自己本身证明她实有其人物件。
从沙发上缓缓立起。天刚刚开始。往下有好几个必须说话对象。
或许，想。
“最后想说点，”她说，她短促地深叹声。媚者无疆小说
“那点是什呢？”
“想你会成为很好画家。就是说，比现在还要好。”
“谢谢！”说，“深受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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