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真让高兴。”她用指尖轻抚胸口说。“不过,实际上不是想抱更年轻女孩?”
“没那样想法。”说。
“当真?”
“想都没想过。”说。实际也没想过。把和她性·爱作为性·爱本身加以纯粹享用,根本没想找除她以外什人(当然,同柚之间那行为另当别论,那完全是另种构成)。
尽管如此,还是决定不把现在画秋川真理惠肖像事告诉她。因觉得以十三岁美少女为模特画画这点,说不定微妙刺激她嫉妒心。无论怎样年龄,对于所有女性来说都无疑是微妙年龄。四十岁也罢,十三岁也罢,她们都总是面对微妙年龄。这是从迄今经历少许女性中切身学得个教训。
“不错。”说,“不过不是受谁之托,是自己想画什。兴之所至,乐此不疲。”
“任其徒然。”
“算是吧。”说。
“肚子饿?”
“啊,没怎饿。”
电话。
实际上也是她电话。
“嗳,忽然有时间,这就过去可以?”
觑眼钟:“可以可以,起吃午饭什好!”
“买点儿能简单吃东西过去。”她说。
“对,不认为男女之间关系总像是不可思议东西?
“那好,”她说,“午饭不放在下步?”
“好好,当然。”
“为什今天干劲这大呢?”她在床上稍后问。
“为什呢——”说。也许因为从早上就闷头画地面开那个直径约两米奇妙洞穴关系。画着画着,觉得颇像女性生殖器,于是性欲被多少刺激起来……无论如何这话不能出口。
“好些天没见你,所以强烈地需要你。”选择较为稳妥表达说。
“那好啊!大早就直工作,什都没准备。”
她挂断电话。去卧室整理床铺。拾起床上散乱衣服,叠好收进衣柜抽屉。洗洗碗槽里早餐碟碗收好。
接着去客厅把理查德·施特劳斯《玫瑰骑士》(乔治·索尔蒂指挥)唱片如往常放在唱机转盘上,在沙发边看书边等女友到来。随即倏然心想,秋川笙子到底看什书呢?到底看哪种类型书看得那入迷呢?
女友十二点十五分赶来。她红色迷你停在门前,怀抱食品店纸袋她从车上下来。雨仍在悄无声息地下着,但她没有撑伞。身穿黄色塑料雨衣,头戴雨帽,快步走过来。打开房门,接过纸袋,直接拿去厨房。她脱去雨衣,下面穿是鲜绿色高领毛衣,毛衣下对乳··房隆起动人形状。虽然没有秋川笙子乳··房大,但大小程度适中。
“从早上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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