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秋川真理惠回去后,再度折回画室。打开所有照明,满房间细细找遍。但古铃哪里也没找见——它消失去哪里。
最后看见铃是什时候事呢?上星期日秋川真理惠第次来这里时,她拿起板架上铃摇晃来着,又放回板架。当时事记得很清楚。后来见到铃没有?想不起来。那个星期几乎没进入画室,画笔也次没拿。开始画《白色斯巴鲁男子》,但全然进退维谷。秋川真理惠肖像也还没有着手,进入所谓创作瓶颈。
而不觉之间铃消失。
秋川真理惠穿过夜间树林时,从小庙后头听见铃声传来。莫非铃被谁放回那个洞里?是不是应该这就去洞那里确认下铃声是否实际从那里传来?
却又无论如何也没有心绪这就个人踏入暗夜中杂木林。这天始料未及事纷至沓来,多少有些累。不管谁怎说,今天天份额“始料未及之事”分配应该已经完成。
去厨房从电冰箱取出几块冰放进杯中,往上面倒入威士忌。时间才八点半。秋川真理惠可平安穿过树林、穿过“通道”返回家中吗?估计没问题,不至于有值得担心事情发生。按她本人说法,那带她从小就直作为游乐场来着。那孩子比外表有主见得多。
不紧不慢喝两杯苏格兰威士忌,嚼几块椒盐饼干,然后刷牙睡觉。或者半夜被那铃声叫醒也未可知,如以往那样在下半夜两点左右。没办法,到时再说吧!但最终什也没发生——大概什也没发生——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次也没醒来。
睁眼看,窗外正在下雨。预告理应到来冬天冷雨,安静执著雨,下法同三月妻提出分手时下雨十分相似。妻说分手时间里,大体背过脸观望窗外下雨。
早餐后穿上塑料雨披,戴上雨帽(两样都是旅行途中在函馆体育用品店买),走进杂木林。没有撑伞。绕到小庙后头,把盖在洞口板盖挪开半,用手电筒往洞里仔细探照。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铃,没有骑士团长。但为慎重起见,决定利用竖在洞里梯子下到洞底看看。下洞是第次。金属梯由于身体重量每走步都弯下,发出让人不安吱呀声。但归终什也没找到。仅仅是个无人洞。圆得很漂亮,乍看像是井,但作为井直径过大。若以汲水为目,无需挖这大口径井。周围石块砌法也丝不苟,如园艺业者所说。
长时间动不动站在这里思来想去。头顶有切成半月形天空出现,没有多少闭塞感。关掉手电筒,背靠幽暗潮湿石壁,闭目倾听头上不规则滴雨声。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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