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渔港附近有家多年前就熟悉法国餐馆。餐馆休息那天把厨师和调酒师叫到这边来。厨师手腕相当过硬,能用鲜鱼做出非常有趣菜式。说实话,早就想在家里招待你次——和这幅画无关——直做这个准备。不过,时机真是再巧不过!”
为不把惊愕在脸上表现出来是要付出些许努力。做这样筹划到底要花费多少,揣度不出。而对于免色,大概属于通常范围,或至少不是偏离正轨之举。
免色说:“比如四天后如何呢?星期二晚上。如果得便,就这样安排。”
“星期二晚上没有特别约定。”说。
“那好,星期二,言为定!”他说,“那,这就把画带回去可以吗?如果可能,想在你来家之前好好镶框挂在墙上。”
不得而知。不料,那类似恍惚难以琢磨表情犹如凌晨河面飘荡雾霭,很快变淡消失。取而代之,是往日平易近人、仿佛深思熟虑表情。
他说:“向注意尽量不说出自褒奖那样话,但还是清楚自己眼睛没有看错,坦率地说,多少感到自豪。本身固然没有艺术才能,也无缘于创作活动,但相应具有会看杰出作品眼睛。至少有这样自负。”
尽管如此,还是不能完完全全接受免色话并为之欢喜。也许因为他凝视画时那肉食鸟般锐利眼神在心头投下缕阴影。
“那,对这幅画免色先生您是中意?”再次询问以确认事实。
“不言而喻事!这是真有价值作品。以为模特、为主题能画出如此出类拔萃遒劲有力作品,实属喜出望外。不用说,作为委托人请允许取回这幅画。这当然是可以吧?”
“免色先生,您果真在这幅画中看见自己脸庞?”再次询问。
“理所当然!”免色以费解眼神看着说,“当然在这画中看见脸,真真切切。还是说你在这里画别什?”
“明白。”说。此外别无能说。“本来就是受您之托画。如果中意,那作品就已经是您,您自
“嗯,不过作为……”
免色迅速扬手打断话。“这样,如你方便,为庆贺这幅绝妙画作诞生,不日想请你光临寒舍,尊意如何?用老式说法,小酌杯。如果这不让你为难话。”
“当然谈不上什为难。可是即使不特意劳您如此费心,也足以……”
“不不,是想这样做。两人庆祝下这幅画完成。来家吃次晚饭好吗?像模像样做不来,只是个不起眼庆祝宴会。就你两人,没有别人。当然厨师和调酒师另当别论……”
“厨师和调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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