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扎进绘画里边。不久,开始考虑上美术大学专学绘画。父亲坚决反对,说当画画不可能正经生活,家里也没有培养艺术家经济余地。因此同父亲争争吵吵。由于母亲居中调停,好歹进美术大学,但和父亲关系最后也没修复。
时不时心想,假如妹妹没有死,假如妹妹平安活着,那们家肯定过着远为幸福生活。她存在突如其来消失,致使迄今保持平衡遽然崩溃,家里不知不觉成相互伤害场所。每次想到这里,都有种深切无奈朝扑来:归根结底,自己未能填补好妹妹留下空洞。
后来连妹妹画也不再画。进入美大之后,面对画布想画,主要成不具有具体意味事象和物体。言以蔽之,抽象画。所有事物意义在那里成符号,新意味通过符号与符号纠缠而产生。情愿把脚踏入这种指向完结性世界。在那样世界才得以放心大胆地自然呼吸。
不过自不待言,再画那种画也没有正经工作轮到自己头上。毕业诚然毕业,但只要仍画抽象画,收入保证就哪里也没有。如父亲所言。所以,为生活(已经离开父母,需要赚出房租和生活费),不得不接受画肖像画工作。通过千篇律地画这种实用画,好歹得以作为画家苟延残喘。
而现在,正要画免色涉这个人物肖像画。住在对面山上白色豪宅里免色涉。被附近邻人议论纷纷谜样白发男士。说是兴味盎然之人也未尝不可。由其本人点名起用,画其肖像换取巨额酬金。然而在此发觉,是现在甚至肖像画也画不出来这现实。就连这种实用画也已无能为力。看来真好像成空壳。
们应该分开又高又密绿草,不言不语地前去见她。不着边际地这样想到。倘真能那样,那该多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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