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贯东北地区返回东京。不料在国道六号线磐城市(7)前头,车寿终正寝。燃油管有裂纹,引擎根本发动不。迄今几乎从未检修过。没检修亦无怨言。唯幸运是,车动不地方碰巧是有热心修理工车库附近。那位修理工说,在这里很难弄到老型号“标致”零件,邮寄又花时间。何况,就算能修,其他部位也怕很快就出问题。风扇皮带也危险,刹车片也几乎磨损到极限。悬架也吱呀作响。“不说坏话,最好就地安乐死!”路上朝夕相伴个半月,仪表显示行车距离近十二万公里——这样向“标致”告别固然有些凄凉,但也只能把它留下来。你是替断气,想。
(7)位于福岛县南部城市,是福岛县内人口最多、面积最大核心城市。
作为帮处理车谢礼,把帐篷、睡袋和野营用品赠给那位修理工,最后画完“标致”205素描,扛起个运动包,乘常磐线返回东京。从车站给雨田政彦打电话,简单讲现在处境和缘由:婚姻生活受挫,外出旅行段时间,返回东京。眼下无家可归。问他有没有能让住下地方。
“既然那样,倒是有正合适房子。”他说,“是父亲直独自住房子,但父亲住进伊豆高原家护理机构,已经空段时间。家具和生活用品应俱全,什也不用准备。作为场所虽然不便,但电话还能用。如果这样可以,就住些日子如何?”
求之不得,说。确求之不得!
如此这般,在新场所新生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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