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已经混乱到极点。”头脑昏沉地倒在床上。
“你应该找些事干。”丁仪说。
,站在你背后。”
脊背阵发冷。
丁仪转过身来指着身后:“但当你回头看时,他们立刻坍缩到毁灭态。相信,你或其他人永远不可能见到他们,包括摄象机在内任何观察者也永远不可能探测到他们存在。”
“他们能在现实世界留下非量子态痕迹吗?”
“能,想你已经见过这类痕迹。”
“那他们为什不给写信!”失态地叫起来,这时说他们只包括两个人。
“相对于芯片这类物体,有意识量子态生物,特别是人类行为要复杂多,他们是如何与们非量子态现实世界湖动,仍是个难以理解墓,这中间有许多逻辑上甚至哲学上陷阱。比如:他们也许写信,但这些信有多大概率成为非量子态而被你察觉到呢?另外,现实世界在他们眼中是否也是量子态?要是那样,他们在你概率云中找到现在这个状态你是很困难,对于他们,回家路定漫长而渺茫……好好,这是短时间内不可能想明白事,牛角尖钻下去会把你弄垮,以后再慢慢想吧。“
没说话,怎可能不想呢?
丁仪从桌子上拿起瓶喝小半红星二锅头,给和他自己分别倒上杯:“来来,这个也许能把那些事从你脑子里赶走。“
当烈酒在血液中烧起来时,纷乱脑子确实空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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