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飘行，并在渐渐熄灭中，随着自身能量
减低，它们发出声音听起来已不那
恐怖
，像是安魂曲。
在招待所楼顶上，
听到爆炸声从反应堆建筑中传过来，整座楼玻璃都被震得嗡嗡响，这声音震动不是耳朵而是五脏六腑，让人感觉到
阵阵恶心，显然有很多次声波成分。
走进反应堆控制室前，觉得自己会支持不住，但还是和林云起走进去，精神虚弱使两腿发软，站立不稳。自看到爸爸妈妈灰烬十几年后，又看到孩子们灰烬，虽然不是孩子。除少数几个残缺不全炭化遗骸外，大部分死者都被烧得十分彻底，义务却基本完好无损。在个普通焚化炉中，有两千多度高温，要将个人体烧成灰也需几分钟时间，而球状闪电却在瞬间做到这件事，除它内部那万多度高温外，物质波共振使能量均匀地作用于每个细胞。
有几名警察围在“教师”那堆灰旁，在她衣服里翻找着什。其他七名恐怖分子也被干净利落地消灭包括两个准备引爆“红药片”。
小心翼翼地绕行在孩子们灰烬之间，这堆堆来自花朵般生命白色灰烬上放着套套孩子衣物，那些灰烬有许多还保持着孩子倒地时形状，头部和四肢都能清楚地分辨，控制室整个地板变成幅巨幅抽象画，它由球状闪电创作，描述着生命和死亡，时间竟感到种超脱和空灵。
和林云在小堆灰烬前停住脚步，从完好无损衣服看这是个小女孩，灰烬将她最后姿势保存得十分完好，看上去她仿佛是跳着欢快舞蹈进入另个世界。与别灰烬不同，她身体小部分逃过毁灭，那是她只小手。这小手白润稚嫩，每个手指根部小小肉窝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它从来就没有脱离过生命躯体。林云蹲下身去，轻轻拿起那只小手，双手握着它，站在她身后，就这样动不动地呆着，对于们，时间已停止流动，真希望自己化作尊没有感觉雕塑，与这些孩子们灰烬起直到世界尽头。
不知过多长时间，才发现身边又有个人，是总指挥。林云也看到他，轻轻地把小手放下，站起身来说：
“首长，让去见孩子们父母吧，武器攻击是进行。”
总指挥缓缓地摇摇头：“决定是做，后果与你无关，与参加行动任何同志都无关，你们做得很好，为晨光部队请功，谢谢你们，谢谢。”他说完迈着沉重步伐离去，们都知道，不管各方面对这次行动评价如何，他政治生涯已经结束。总指挥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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