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明果断地摇摇头，“没有，没有能告诉你
，真没有。”
程心没有再说话，她知道，对于这次使命，自己能做已经做完
，至于云天明要做什
，她只有等待。
“
们不能这样说话。”云天明轻轻叹息着说
又
个猜测被证实：空中那团乱麻管道确实是种类似于散热系统东西，它们发光能量来自飞船反物质发动机。
“好，们不谈这个。”程心微笑着说，“想知道事吗？你走以后……”
“知道，直和你在起。”
云天明说出这句话时仍那平静和沉稳，却使程心心震颤下。是，他直和她在起，通过智子实时地看着她生活，他定看到她是怎样成为执剑人，看到她在威慑纪元最后时刻扔掉那个红色开关，看着她在澳大利亚经历苦难，看着她在极度痛苦中失明，再到后来，还看着她把那粒胶囊拿在手中……他与她起经历所有苦难，可以想象，当他看着几光年远方她在炼狱中挣扎时，定比她还痛苦。如果她能早些知道，这个深爱她男人直跨越光年距离守候在自己身边，那该是怎样安慰。但那时对于程心而言，云天明已经迷失在广漠太空深处，在大部分时间中，她以为他早就不存在。
“那时要知道有多好……”程心喃喃地说，像是自语。
获有多长时间，或任何别含义，她想留给他足够空间传递信息。
“很长时间。”
云天明给出个更含糊回答。他看上去平静依旧，但刚才黄灯肯定使他害怕，他怕程心受到伤害。
云天明接着说：“开始不会种地，想看看别人怎种，但你知道，已经没有真正农民，只能自己学着种。慢慢学会，好在需要也不多。”
程心刚才猜测被证实，云天明话中含义很明确：如果地球上有真正农民，他就能看到他们种地，就是说，他能看到智子从地球传回信息！这至少说明，云天明与三体世界关系已经相当密切。
“怎可能……”云天明轻轻摇摇头。
被压抑在深处情感再次涌动起来，程心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流出。
“那，你经历呢？有什能告诉吗？”程心问，这是赤·裸裸冒险，但她必须跨出这步。
“嗯……让想想……”云天明沉吟着。
黄灯亮，这次是在云天明还没有说出任何实质内容前就亮起，是严重警告。
“麦子长得真好，该收割吧？”
“是，今年年景好。”
“年景？”
“哦，发动机运行功率高，年景就好，否则……”
黄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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