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从长远来看，全宇宙
“对对，现在
们要给宇宙文明找出两条公理：
、生存是文明
第需要。
二、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但宇宙中物质总量保持不变。”
“还有呢？”
“没有
。”
“就这
点儿东西能推导出什来？”
“那你能不能给讲讲这宇宙正义？”
“好，跟走。”罗辑说完径直朝沙漠深处走去，大史紧跟着他。他们沉默着走很长段路，穿过高速公路。
“这是去哪儿？”史强问。
“去最黑地方。”
※※※
，“老弟，他妈真糊涂！”
“怎，你不相信是正义天使？”
“打死也不信。”
“那超级文明代言人呢？”
“比天使稍微靠谱点儿，但说实话，也不信，总觉得不是那回事嘛。”
“大史，你能从颗弹头或滴血还原整个案情，宇宙社会学也就是要从这两条公理描述出整个银河系文明和宇宙文明图景。科学就是这回事，每个体系基石都很简单。”
“那你推导下看看？”
“首先们谈谈黑暗战役事，如果说星舰地球是宇宙文明缩影，你相信吗？”
“不对吧，星舰地球缺少燃料和配件这类资源，但宇宙不缺，宇宙太大。”
“你错，宇宙是很大，但生命更大！这就是第二条公理所表明。宇宙物质总量基本恒定，但生命却以指数增长！指数是数学中魔鬼，如果海中有个肉眼看不到细菌，半小时分裂次，只要有足够养料，几天之内它后代就能填满地球上所有海洋。不要让人类和三体世界给你造成错觉，这两个文明是很小，但它们只是处于文明婴儿阶段，只要文明掌握技术超过某个阈值，生命在宇宙中扩张是很恐怖。比如说，就按人类目前航行速度，百万年后地球文明就可以挤满整个银河系。百万年，按宇宙尺度只是很短时间啊。”
两人走到公路另侧，这里，路基挡住居民区灯光，四周漆黑片，罗辑和史强摸索着坐在沙地上。
“们开始吧。”罗辑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你讲通俗点儿，这文化水平，复杂听不懂。”
“谁都能懂，大史，真理是简单，它就是这种东西，让你听到后奇怪当初自己怎就发现不它。你知道数学上公理吗？”
“在中学几何里学过，就是过两点只能划根线那类明摆着东西。”
“你不相信宇宙中有公正和正义？”
“不知道。”
“你可是个执法者。”
“说嘛，不知道，真糊涂！”
“那你就是最清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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