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伊摇
摇头，“应该没有关系，据
们所知，这只是你提出
个科研选题申请，研究还没有开始，更没有任何成果。况且，即使你真从事这项研究，们也很难指望得到比其他学者更有价值成果。”
“此话怎讲？”
“罗辑博士，们现在谈话只能是坦率。据们解，你作为名学者是不合格，你从事研究，既不是出于探索欲·望，也不是出于责任心和使命感，只是把它当做谋生职业而已。”
“现在不都这样吗？”
“这当然无可厚非，但你有很多与名严肃和敬业学者不相称行为：你做研究功利性很强，常常以投机取巧为手段
很长时间。”
“但那时只是个没有任何保护普通人，杀很容易，何必搞得这
复杂？”
“就是为使谋杀像意外事故，不引起任何注意。他们几乎做到，那天，你所在城市发生五十起交通事故，死亡五人。但潜伏在地球三体组织内部侦察员有确切情报：这是ETO精心策划谋杀！最令人震惊是：指令直接来自三体世界，通过智子传达给伊文斯，这是迄今为止，它们发出唯刺杀命令。”
“吗？三体文明要杀？原因呢？”罗辑再次对自己有种陌生感。
“不知道，现在没有人知道，伊文斯可能知道，但他死。谋杀指令中‘不引起任何注意’要求显然是他附加，这也进步说明你重要性。”
“重要性，”罗辑摇头苦笑，“您看看，真像个拥有超能力人吗？”
“你没有超能力，也别向那方面想，那会使你误入歧途！”萨伊抬起只手以强调自己话，“对你早有过专门研究，你没有超能力，不管是超自然能力，还是在已知自然规律内超技术能力，你都没有，正如你所说：你是个普通人，作为学者你也是个普通学者，没有什过人之处，至少们没有发现。伊文斯在谋杀令中附加要求：不引起注意，也间接证明这点，因为这说明你能力也可能被别人所拥有。”
“为什不早告诉这些？”
“怕影响到你可能拥有那种能力，由于未知因素太多，们认为最好能让你顺其自然。”
“曾经打算从事宇宙社会学研究，因为……”这时，罗辑意识深处有个声音轻轻说：你是面壁者！他是第次听到自己这个声音，他还仿佛听到另个并不存在声音，那是在周围飞行智子嗡嗡声，他甚至好像看到几个萤火虫般迷离光点。第次，罗辑做出个面壁者应有举动，把要说话咽回去，只是说：“是不是与这个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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