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点点头,收回目光,在沙发上坐下,尽可能地使自己镇定下来。
“是,先生。”破壁人再次鞠躬,礼帽直端在手里,“首先简述您对外界显示战略:建立支独立于地球主力舰队太空力量。以球状闪电和宏原子核聚变作为主要武器装备。”
“同你讨论这些没有意义。”泰勒说。他直在犹豫要不要彻底中止这场对话,早在破壁人亮出身份之际,政治家和战略家直觉就告诉他这人是胜利者,但直到现在,他仍心存侥幸,希望最终证明自己思想没有被看透。
“如果是这样,先生,可以不再继续说下去,您接着可以逮捕,但有点您肯定已经想到:不管怎样,您真实战略以及推测出这个战略所有证据,都将在明天甚至今晚全世界新闻中出现。是以自己后半生为代价来与您见面,希望您能珍惜牺牲。”
“你说下去吧。”泰勒对自己破壁人摆下手说。
孩子在起,好像也不怎看吧。”
“那你确实不知道这几天外面发生事。”
“什事?你脸色不好,很累吗?哦,喝点什?”
“随便……”泰勒迷茫地看着夕阳映在湖面上最后金波,“四天前,破壁人出现。”
罗辑正在向杯中倒葡萄酒,听得此言他立刻停下来,沉默片刻说:“这快?”
“谢谢,先生,真很荣幸,不会用太长时间。”破壁人又鞠躬,他那种现代人中已经很少见谦卑恭敬似乎已经渗透到血液中,随时都表现出来,像根软软绞索在泰勒脖子上慢慢套紧,“那,先生,刚才对您战略表述正确吗?”
“正确。”泰勒说。
“不正确。”破壁人说,“先生,请允许说,不正确。”
“为什?”
“首先注意到,您用很多精力和时间巡游世界各地,考察各国军队和其他武装力量,试图找到人类社会中残存自牺牲精神,并组建支具有这种精神太空军。这种对牺牲精神关注似乎有些
泰勒沉重地点点头,“见到他时第句话也是这说。”
※※※
“这快?”泰勒对破壁人说,他努力使自己声音镇定从容,结果却显得很无力。
“本来还可以更快,但想收集更充分证据,所以晚,对不起。”破壁人说,他像个仆役般站在泰勒身后,说话很慢,带着仆役谦卑,最后三个字甚至带着种无微不至体贴——个老刽子手对行刑对象那种体贴。
然后陷入令人窒息沉默,直到泰勒鼓起勇气抬头看破壁人时,后者才恭敬地问:“先生,可以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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