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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打伞站在鹿儿岛细雨中,身后是防卫厅长官井上宏。井上带着伞但没有打开,站得距泰勒有两米远,在这两天,不论在身体上还是在思想上,他总是与面壁者保持定距离。这里是神风特攻队纪念馆,他们面前是尊特攻队员雕像,旁边还有架白色特攻队作战飞机,机号是502。雨水在雕像和飞机表面涂上层亮光,使其拥有虚假生机。
“难道建议连讨论余地都没有吗?”泰勒问道。
“还是劝您在媒体面前也别谈这些,会有麻烦。”井上宏话像雨水般冰冷。
“到现在,这些仍然敏感吗?”
“计划部分。”
两天后,那桶酒摆到别墅客厅,古旧桶面上嵌着许多贝壳。罗辑拿出个从酒窖中弄来木酒桶专用带螺旋钻头金属龙头,小心翼翼地把它钻进桶壁,倒出第杯酒,酒液呈诱人碧绿色。他嗅嗅后,把酒杯凑到嘴边。
“博士,这也是计划部分?”坎特不动声色地问。
“不错,是计划部分。”罗辑说完,接着要喝酒,但看看在场人,“你们都出去。”
坎特他们站着没动。
“敏感不是历史,而是您建议,恢复神风特攻队,为什不在美国或别什地方做?这个世界上难道只有日本人有赴死责任?”
泰勒把伞收起来。井上宏向他走近些。前者虽然没躲开,但周围似乎有种力场阻止井上宏继续靠近:“从来就没有说过未来神风特攻队只由日本人组成,这是支国际部队,但贵国是它起源地,从这里着
“让你们出去也是计划部分,请!”罗辑瞪着他们说,坎特轻轻摇摇头,领着其他人走。
罗辑喝第口,极力说服自己尝到天籁般滋味,但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再喝第二口。
但就这小口酒也没有放过他,当天夜里他就上吐下泻,直到把和那酒样颜色胆汁都吐出来,最后身上软得起不来床。后来医生和专家打开酒桶上盖才知道,桶内壁有块很大黄铜标签,那时确实习惯把标签做在桶里面,漫长岁月中,本来应该相安无事铜和酒却起反应,不知产生什东西溶解到酒里……当酒桶搬走时,罗辑看到坎特脸上幸灾乐祸表情。
罗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吊瓶中药液滴滴流下,无比强烈孤独感攫住他,他知道,这几天悠闲不过是向着孤独深渊下坠中失重,现在他落到底。
但罗辑早预料到这时刻,他对这切都有所准备,只等个人来,计划下步就可以开始。他在等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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