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史兄，坐下，喝。”
大史扯着两人
胳膊把他们拽起来，“走，不行就把酒拿上。”
下楼后，三人上大史车。当车开动时，汪淼大着舌头问去哪儿，大史回答：“
老家，不远。“
车开出城市，沿京石高速向西疾驶，刚刚进入河北境内就下高速公路。大史停下车，把车里两人拖出来。丁仪和汪淼
下车，
丁仪拍拍大史肩，“早就看出来史警官是个聪明人，就是看着……”
汪森接着说：“物质深层结构研究是其他切科学基础础基础，如果这个没有进展，什
都是——用你说法：扯淡。”
丁仪指指汪森：“汪院士这辈子还不会闲着，能继续改进刀啊剑啊长矛啊。他妈以后干什？天知道！”说着他把个空洒瓶扔到桌上，拾起台球丢过去砸。
“这是好事！”汪淼举起酒杯说，“们这辈子反正能打发完，今后，倾废和堕落有理由！们是虫子！即将灭绝虫子，哈哈……”
“说得好！”丁仪也举起酒杯，“为虫子干杯！真没想到世界末日是这爽，虫子万岁，智子万岁！末日万岁！”
答，汪淼没有在意，他对照片上那个女性也不感兴趣，他把相框还给丁仪，摆手说：“无所谓，切都无所谓。”
“是啊，切都无所谓。”丁仪把相框在台球桌上端正地摆好，看着他，伸手去够桌角瓶酒……
当史强推门进来时，两人已经喝得有八分醉，他们看到大史后都很兴奋。汪淼站起来搂住来者双肩，“啊，大史，史警官……”丁仪则晃晃悠悠地找个杯子放到台球桌上，给他倒酒，“你那个邪招还不如不出。那个信息，们看不看，四百多年后结果都样。”
大史在台球桌前坐下来，两眼贼溜溜地看着两人：“事情真像你们说那样，什都完？”
“当然，什都完。”
大史摇摇头，把面前那杯酒口干，又摇摇头，“熊样儿。”
“那你要咋？”丁仪用醉眼盯着大史说，“你能让们振作起来？”
大史站起来，“走。”
“去哪儿？”
“找振作啊。”
“加速器不能用，物质结构不能研究，就什都完？”
“那你——说呢？”
“技术不还是在进步嘛，汪院士他们还搞出纳米材料……”
“想象个古代王国，他们技术也在进步，能为士兵造出更好刀啊剑啊长矛啊，甚至还有可能造出像机关枪那样连发弓箭呢，但……”
大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如果他们不知道物质是由原子、分子组成，就永远造不出导弹和卫星，科学水平限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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