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跟你说过,救国如治疴,非止日之功,亦非止科人之力。方医生,你已有觉悟,继续做医生亦是g,m之幸。他日再见,希望可以称你声同志。”说完拍拍他肩膀,转身离去。
“他讲话怎怪怪?”孙希说道,再看向方三响,发现他脸凝重,似乎预感到什。
三人没在中国公学多做停留,立刻返回附近红会驻地。在那里,他们先后听到两个消息。个是福字营溃散之后,刘福彪带着少数几个亲信逃去宝山,路南奔到法华镇才停住脚,就地发表声明,向北洋军投诚;另外个消息,则更让三人吃惊——柯师太福教授乘坐小火轮,居然去吴淞炮台调停。
这位教授还真是调停上瘾,专往危险地方去。
方三响这才知道,陈其美为何说出那种古怪话来。原来北军已从四面八方逼近吴淞,整个战局无可挽回。柯师太福教授前往炮台,是去劝讨袁军罢战解甲,不要让沪地徒增伤亡。
他们三人休息半天之后,继续投入紧张工作中。到次日,也就是八月十三日,正在忙碌方三响听到阵清亮号声,抬头向远处看去,只见吴淞炮台最高处,g,m军旗缓缓降下,红十字旗冉冉升起。
讨袁军基层官兵,已悉数放下武器,陆续进入附近红会营地待遣,炮台、炮闩亦交红会执管。至于陈其美等高级将领,已在红会护送下先步离开,随后北洋军拥而入。
到十点,吴淞炮台改悬中华民国海军军旗。轰轰烈烈癸丑上海之役,至此结束。
方三响并不知道,那是他最后次见到陈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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