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监视报告,显然只有李平和烛龙两个人参予逃亡——这符合常识,逃亡行动参予者越少越安全——这对于荀诩来说是不幸中万幸,他没时间去组织起支规模庞大追击队伍,杜弼和阿社尔又失陷在城门,现在只能自己孤身上阵,敌人数量越少越好。
现在是二对二,不过从战术上来说,这和对二没有什本质区别。理论上,两个人很难有效阻止同等数量逃亡者,最起码要五倍以上;如果发生正面冲突,很难讲谁会获胜:荀诩是个文官,杨义还年轻;而对方则是久经沙场老将和位完全谜样人物。
想到这里,荀诩略带悲观地偏过头去撇眼杨义,后者正伏在马背上,拼命与自己拙劣骑术和颠簸路面坐斗争。他窘迫表情让荀诩悲观情绪又重些。
“也罢,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就得直走下去…………”
荀诩心想,两只捏住缰绳手更加用力。无论如何他也要阻止李平和烛龙,这既是职责,也关系到自尊。他已经失败过次,那种深刻挫折感是支撑他直楔而不舍追踪烛龙根本动力——哪怕李平带五百人而他只有个,他也样会义无反顾地孤身追上去。
马上粗,bao地翻阅着,发出哗哗声音。
“……这是截至到今天早上卯时监视报告,全部二十六处哨所都提交……”年轻人有些紧张地加些说明。但荀诩压根没听,他刚刚翻到南郑东区监视哨所报告。报告显示,有五个哨所提及他们在今晨寅时看到有两名骑士通过监视区域,那两个人披着军用锦袍,行进速度不算快,不过脸被巧妙地遮挡起来。
更重要是,这五个哨所地点处于同条道路,而这条路是裴绪推测李平逃亡路线必经之所。
这已经说明切,荀诩把手里纸片丢到地上,把视线固定在那个仍旧惶恐不安年轻人脸上。
“你有马吗?”
这件事看起来很快就会有个结果,要荀诩抓到烛龙,
“啊……有,有……就拴在后面……它是匹……”
荀诩冷冷地打断他介绍:“数十个数之内准备好,然后紧跟着,能有多快就多快,明白吗?”
“明白…哦,对,属下叫杨义……”
“快去!”荀诩怒斥道,他没有闲情解这些事。
十个数以后,荀诩和杨义两个人骑马上路,飞也似地朝着南郑城东面跑去。荀诩在前面拼命鞭打坐骑,彷佛要榨干这可怜牲畜全部力量,杨义则莫名其妙地紧随其后,完全摸不清楚状况。只见这两匹马四蹄翻飞,风驰电掣般在南郑城东南外围划个半圆,再路向东折去,沿途掀起连串翻滚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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