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这很明显。”
“已经反复重申过多少次,不知道。”徐永恼怒地指裴绪,“即使你们
他声音实在突然,下子把围墙边老槐树上几只乌鸦惊起,拍打着翅膀哑哑地飞向夜空。
过小会儿,开始有人从各个方向走出来,其中最为醒目两个人正是荀诩和杜弼,他们在这里已经潜伏多时。
“荀从事,尊重你幽默感,但这个笑话实在很拙劣。”徐永盯着荀诩冷冷地说,后者表情很难说得上来是尴尬还是沮丧。
“其实……唔……这可不是笑话。”
“那更糟。”
“徐督军,这几日询问可真是辛苦你。”裴绪语调很轻松,在月光下他脸轮廓分明。
徐永绷紧脸色,谨慎地问道:“……呃,大人这晚把找出来,不知有什事?”
“呵呵,为皇帝陛下尽忠时候到。”
“哪位皇帝陛下?”徐永问道。听到这个反问,裴绪眼神闪过丝诡秘,他没说话,只是指指北方。徐永将双手笼在袖子里,将脖子缩缩,好像受不山中夜里寒冷。
裴绪继续说道:“虽然暂时他们没有追究,但荀诩绝不会放弃关于烛龙身份追查,他根本不信任你。早晚有天他们会设下圈套诱你说出真相——事实上,今天询问结束后,已经听到他与杜弼在策划相关事宜……”
杜弼走过去,想要说些什。徐永伤心地摇摇头,冲他伸出手掌作个阻止手势:“辅国,不必说,你们什都不必说。”
这时候荀诩提着个灯笼慢悠悠地站到徐永面前,他用灯笼晃晃徐永脸,说:“们自然什都不必说,需要说些什是你啊,徐督军。”
徐永脸色在灯笼照拂下愈加阴沉起来:“你们如此对待流亡者,岂不叫天下之人都寒心。”
“们相信徐督军你诚意,也感激你提供给们信息,不过你显然对们有所隐瞒。而坦诚是们双方都该具备美德,对不对?”荀诩说。
“隐瞒什?”
“裴大人……”徐永慢吞吞地说道,“您话里,只赞同其中句。”
“唔?”
“荀诩荀大人他根本不信任。”徐永抬起头,言辞里带着沉痛与恼怒。
裴绪走近他步,说:“不错,你对他只是个装满财宝木箱。当他取光箱子里财宝,就会把箱子弃之如履。与他共事这多年,知道得很清楚。”
听到这里,徐永居然笑,笑容稍现即逝,然后他对裴绪冷冷说道:“你根本不是烛龙。”说完这句,徐永后退几步退到院子当中,纵声高叫道:“荀大人,杜大人,你们把戏究竟要玩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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