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将军是自愿协助你们
吗？”
“是。”
来敏露出“
早洞察
你谎言”笑容，他大喝
声：“但据们所知，他是被你胁迫！”这声完全没有震慑到荀诩，他只是弹弹衣袖，从容答道：
“只是根据靖安司监视记录去找他，也许他与五斗米教徒之间有联系，能用上。”
“结果呢，你是否确认马岱将军与五斗米教徒之间有无瓜葛？”
“哧！”荀诩不屑“嗤”声划破屋子里沉滞空气，他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大概是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怎
也绕不过去“杨仪失态”这件事，很难把握；来敏和杜庸不约而同地朝刘敏与姜维望去，刘敏侧耳听听姜维意见，然后冲来敏摇摇头。于是来、杜二人没敢继续追究，直接进入下个问题。
“二月二十八日，你曾经拜访过马岱将军，对不对？”来敏这次显得胸有成竹。
“是。”
“为什要拜访他？”
前去调查两名人员。”
杜庸听到这句话，下子来精神；他拿出封公文递给荀诩看眼：“魏延将军批文是不是这张？”
荀诩端详下，点点头。这张不是原件，而是手抄件，但内容字不差。
“这上面说在日常期间特许进入军技司及军器诸坊，而二月二十五日第六弩机作坊已经转为战备生产轨道，这点你在派遣部下之前确认过吗？”
“没有，这不过是文字游戏。”
“因为希望从他那里获取些关于五斗米教情报，这对们调查工作至关重要。”
“你得到吗？”
“是，还请马岱将军协助调查，诱出教徒。”然后荀诩把柳吉酒肆前因后果讲述遍。来敏觉得时机差不多到，将身体前倾，盯着荀诩眼睛问道：
“你在咨询马岱将军过程中，是否有使用不合适手段？”
“不明白您指不合适手段是什意思？”
杜庸头立刻大摇特摇：“荀从事你此言就差，孔子有云：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公文格式都是古有定制，用来匡扶纲纪，荀从事是不是太轻视？”
没等荀诩回答，来敏又接上来句：“你是否承认你没有注意到批文上这点？”
“好吧，是。”
“就是说，你因为对公文理解错误，在不恰当时候派人强行进入作坊，结果导致司闻曹与军方误会，度引发混乱。”
“哦，你指混乱是什？”荀诩狡黠地盯着来敏。来敏被荀诩反问噎住，在这样场合下，他当然不能提杨仪被吓哭事，只好含糊地说句：“总之，因为你疏忽，让两个部门产生敌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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