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这早就来?”柳萤热情地招呼道,同时拿块抹布殷勤地把榆木案几擦擦。几个人讪讪而笑,只有高堂秉还是板着脸,视线平伸,看出他也颇为紧张。
“们这早上刚开,灶才热上,有些菜肴不及准备,还请见……”
话还没说完,柳萤职业性表情有点凝固,因为她已经认出在周围几
分析人员将所有工匠户籍与个人资料进行清查与归类,将可能会产生叛逃工匠类型按照几率大小进行排列,并详细附加说明。他们认为可能性最高是原籍为秦岭以北、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担任冶炼与组装两个环节单身工匠。分析人员表示这种类型工匠缺乏个稳固心理基础,容易对周遭环境产生焦虑,而繁重劳动会让焦虑成倍增加。由于作坊封闭式管理体制,单身工匠又缺乏家庭作为压力缓解剂,叛逃几率最高。
“这样人在作坊有多少个?”冯膺问。
“有十六名,这里是他们名单。”分析人员将片竹简递给他,上面密密麻麻用蝇头小楷写着工匠名字与档案编号。
冯膺接过名单扫眼,把他交给荀诩,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办?”荀诩为难地说:“最好办法当然是对他们实施十二时辰监控,不过军方人不会允许们这干……只能提醒军方,叫他们自己当心。”
冯膺断然否决:“不行,若是被杨参军知道,谁负起这个责?”荀诩没吱声,这时候直在旁边埋头看报告狐忠接口道:“想,不定要通过军方吧。南郑安疫馆所司跟很熟,可以请他出面,以防治疫病为理由安排次对工匠身体检查。届时所有工匠都必须离开作坊前往安疫馆隔离区,们可以在那时候对可疑目标进行聆讯。必要时可以借口其有疑似疫病予以隔离,再怎处置就是们自由。”
“这个办法好!唔,狐从事,你就去联络下安疫馆吧。”冯膺对自己器重部下很满意,他拍拍膝盖表示赞赏,转过头换另外副语调对荀诩说:“虽然目前还没什收获,但其他方面调查不能松懈,有劳孝和你继续督办。”
“是,目前靖安司人正在全力以赴。”
荀诩说不错,靖安司人确实是在全力以赴,尤其是其中那个冯膺所不知道单位。
就在冯膺视察靖安司工作时候,高堂秉和其他几个第五台组员已经抵达柳吉酒肆,随便找个地方坐定。这时候还是清晨时分,酒肆里根本没有人,他们几个人看起来格外醒目。
柳萤从后堂走出来,她没想到这早就有客人,来不及挽鬓,只用根竹掐子把头发盘起,然后匆忙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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