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汉王便放弃招揽。朱瞻域安抚道:“父王莫急,梁兴甫纵然凶悍,也已是强弩之末,两刻之内必见分晓。”
“不会再有什变数吧?”汉王又追问句。他现在被吴定缘闹得有心理阴影。午门前本来大局已定,却被硬生生拖大半天,煮熟鸭子差点飞。
“您看,龙棺就在高台之上,哪儿也去不,敌人也只剩吴定缘个。”
“那太子呢?”
朱瞻域舒展出笑意:“回禀父王。儿臣在抵达之前,已联系青州、沧州、天津当地守军,天津卫到京城之间漕河,他们像篦子似梳三遍,没有踪迹。又怕太子中途离开运河,绕路进城,所以连东边东便门、朝阳门、东直门,南边崇文门、北边安定门都安排人手,目前也毫无动静。”
再次把三名旗军与他们木盾轰下台阶,然后脚跺碎个试图抱住自己腿士兵面骨,凶焰炽热,令人窒息。
躲在廊口目睹战况朱瞻域,脸色阴晴不定。他是打算付出点代价,可没想到会是这大。狭窄地形让人数优势无法发挥,只能逐次添加,又赶上这位凶神镇守。在他死掉之前,任何人都别想冲上去。
朱瞻域正琢磨是否还有其他办法,身后阵匆匆脚步声传来。汉王终于赶到,世子朱瞻坦紧追其后,只是面色惨白,似乎受很大打击。他们被那条堤坝阻挡许久,到底也没敢硬闯,折腾半天才绕路过来,可以说是大折面子。
“解决没?”汉王劈头就问。
朱瞻域道:“龙棺和吴定缘就在台上,只要解决掉守台阶梁兴甫,大事可定。”
“那他会在哪儿?”
“不知道,但这已经不重要。”朱瞻域回答道,“只要太子这会儿还没进京城,那无论如何也赶不及。最后个变数可以排除。”
“就是说……”其实汉王明白是怎
汉王本想质问区区个守卫怎拖那久,但听病佛敌名字,便把质问话吞回去。
“不能用弓弩吗?”朱瞻坦小心翼翼地说句。
朱瞻域冷笑道:“肃心道二哥你也走过,廊道来回曲折,找不出距离,要不你亲自射箭试试?”
朱瞻坦噎下,不敢回答。汉王抬起头来,恰好与高台边上吴定缘四目相对,忍不住感慨声:“这南京小捕快,到底是何方神圣。咱们千算万算,怎就没算到他?”
虽然两人是敌人,可这份独闯午门、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皇帝棺椁胆识,令汉王突然起惜才之心。朱瞻域道:“佛母麾下共两个护法。文有昨叶何,武有梁兴甫,现在都豁出性命去帮他,可见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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