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有点小小兴奋。老兵眯起眼睛,眼神却很迷茫:“不对啊,霹雳车营在中军正北,打得再偏,他们也不可能会把石块扔到身后啊?”
中军大营附近下子变得十分热闹,许多人在大喊,许多人在奔跑。每个卫兵都被这突如其来袭击砸懵。这里是什地方?这是曹公主持大局所在,哪怕是支飞矢射进来,都是不得大事,何况现在居然被自家霹雳车砸中,问题可就更为严重。
老兵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阵冰凉——难道车营叛变?中军不能动,如果车营调转霹雳车方向,朝这边砸来话,不用多,十辆车就足以造成严重威胁。想到这里,老兵急忙想大声向附近同僚示警,这时候,柄冰凉匕首从他咽喉轻快地划过。老兵瞪大眼睛,口中发出呵呵声音,身躯扑倒在地。他临死前最后眼,瞳孔中映入他年轻同伴捂着喉咙倒地模样。
士兵默默收起匕首,把这两具尸首扶起来靠在辕门两侧,将长矛塞回到手里,然后走进门内。周围人影杂乱,呼喊声此起彼伏,没人注意到这里异状。
几乎就在同时间,名曹军士兵放下草叉,离开中军营地旁草场。在他身后草料垛里,殷红鲜血缓缓流出。名书吏掀开帐帘,手里抓着几根计数算筹,脸上挂着副熬夜工作疲惫神色。他回头朝帐篷里深深地看眼,将帘子放下,悄无声息地离开。名哨兵从暗哨位置离开,没有通知任何同僚;名民夫从两辆马车之间爬起来,拍拍头上杂草;位匠人拿起把才被修复强弓,粗粝大手在刚刚绞紧弓弦上来回拨弄;名曲长脾气,bao躁地把麾下所有人都赶到中军营外围,命令他们去加强戒备,自己却留在外围和中围之间,用手掰,竟把木墙上块虚钉木板掰下来,露出个小小缺口。
在七个不同地方,七名曹军成员似乎同时从睡梦中惊醒,他们放下手中工作,眼神淡漠,面无表情地开始行动。他们举动表面上是彼此独立,可如果有双眼睛可以俯瞰整个中军营话,就会发现,七个人行进路线连贯成枚锋利钉子,狠狠地楔入原本坚如磐石中军大营外围。
钉子不断深入围障,沿途不断有曹军岗哨在警觉前就被拔除。这些人既安静又狠辣,总是悄无声息之间施以杀手,手法干净利落。整个中营此时被霹雳车那击打得头晕目眩,无论是中级军官还是下级士兵都不知所措,居然没人注意到这股奇异异动。
钉子很快深入到第二重围障。曲长已经在这里开辟条狭窄小通道,其他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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