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是汉景帝时辞赋大家,曾在临邛卓王孙宴会上,以曲《凤起凰》打动卓王孙新寡女儿卓文君。卓文君不顾家里反对,与司马相如私奔到成都,成就段佳话。如今甄宓以卓文君自命,那是巴不得自己丈夫早死……他们对袁熙虽无好感,但他这媳妇居然天天惦记着这种事情,可真是太令人同情。
“其实这话,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男子讲究唯才是举,女子怎不能讲究唯才是嫁呢。”曹丕道。
他说完这句,忽然发现任红昌和刘平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心中升起不好预感。刘平道,“忽然有个主意。”任红昌说:“也有个主意。”
刘平转过脸来,笑眯眯地看着曹丕:“二公子,听说你学问不错,还能跟田丰聊上宿呢。”曹丕登时紧张起来,手里冒出汗来:“那又怎样?”
“论起文才、学识,你也算是年轻辈中翘楚,说你句相如再世,并不算过吧?”刘平道:“袁府是咱们行动中重点。如今任姑娘已取得刘氏信赖,若再能将甄宓控制在手,成功可能就又会大上几分。”
红。
“这说来,她也是自己人喽?”刘平道。
“不见得。”任红昌难得地露出头疼神情,“这姑娘极有主见,很难被别人言语所影响。她是要帮吕姬脱困,但她只按自己想法来,对其他人都有排斥。昨夜试探着说服她,都失败。这姑娘无法捉摸,若驾驭不她,她只会对整个计划造成阻碍。”
刘平疑道:“甄宓为什要帮吕姬?她不是袁家二媳妇?怎帮助外人?”
任红昌露出丝奇妙笑意,还带着点困惑:“甄宓这姑娘啊,可真是个奇葩。你说她傻,其实聪明得很;你说她聪明吧,有时候却疯疯癫癫,有无数荒唐念头。”
“有任姑娘不是足够?”曹丕心慌意乱,连连摆手。任红昌很有默契地摇摇头:“甄宓从小就有女博士称
“是怎样话?”曹丕突然插嘴,脸好奇。
任红昌道:“也问她为何要帮吕姬。甄宓回答是:她最讨厌就是束缚,她已经在邺城被关太久,艰于呼吸,渴望能自由自在地奔跑,帮吕姬就等于是帮她自己。问她莫非不喜欢这段婚姻。你们猜猜她怎回答?她居然说:父母之命都是虚妄,媒妁之言尽为胡说,择偶须要凭自心喜好,方是上品。”
“这可是真有点离经叛道,难怪刘夫人和你都要头疼。”刘平说。
“这还不算什。她居然还说,虽然如今嫁袁熙,也不见得世跟他。说不定这世上还有个司马相如,在等着与她这卓文君相见呢。”
刘平和曹丕听,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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