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醒啦?”个熟悉声音传来。
邓展努力寻找声音来源,看到却是张模糊脸,这张脸有对大得惊人耳朵,隐隐让他心里有种不太舒服感觉。邓展还在考虑如何开口相询,那张脸已经主动开始说话:
“哇哈哈哈,邓展啊邓展,是淳于琼啊!”
这个名字仿佛根钢针刺入邓展太阳穴,让他陡然警醒过来。淳于琼?淳于琼?!
“还记得吗?”淳于琼声音里带着丝得意。他本来陪着颜良在外游猎,听到邓展醒过来,就急忙赶过来。
是有重大发现,倒不好下手太狠。他边想着,口气有些变化:“你们在白马城做什?”史阿道:“二人受命潜伏在白马,伺机刺其首脑。适才看到他们出城,便也趁机离去。”
“既然同为出城者,为何要挟持他们?”公则朝刘平、魏文二人那里指。史阿浮出丝苦笑:“看他们二人华服锦袍,又直奔袁营而来,定是什重要人物。若不先挟持住,赚得开口之机,只怕还未表明身份,就被游哨射杀。”
这倒是实话。行军打仗,驻屯之地都不容可疑之人靠近。像是史阿和徐他这种衣着褴褛家伙,游哨和望楼上军士可以不经警告直接射杀。杀错也无所谓,无非是些草民罢,所以公则除“哦”声以外,面色如常,没觉得有什不妥之处。
这时直垂着头徐他猛地抬起头来:“大人是觉得人命如草芥吗?”
公则脸立刻沉下来:“放肆!你这是怎说话呢?”侍卫们扑过去拳打脚踢,徐他抱头蜷缩在地上,但满脸愤懑却是遮掩不住。刘平心中不忍,在旁插嘴道:“人命如天,无分贵贱。郭大人,看他只是时失言,还是饶罢。”
望着
公则拖着长腔道:“这两位是贵客,你们这般唐突,也不好护着你们。”史阿心领神会,转身对着刘平和魏文,双腿跪地,头咕咚声磕在地上,几乎撞出血来。徐他在史阿逼迫下,勉为其难地也磕下。
公则这才劝道:“这两个人是军细作,不知深浅,还望两位恕罪。”刘平表示不妨事,魏文盯着史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句:“你剑法,是跟王越学?”
史阿愣,连忙答道:“正是,王越是二人授业恩师,您曾见过他?”
魏文原本表情僵硬,听到史阿这句话,却哈哈笑起来。在他笑声里,恐惧与愤怒交织在起,让他表情变得异常狰狞。
邓展睁开眼睛,第眼看到,是灰色帐篷顶。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斩首,颈部以下毫无知觉,只有塞满疼痛脑袋能勉强转动,视线像是被罩上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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