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刚才王越那剑,确实存杀人之心。只不过被这枚飞石击中剑背,缓三分力道,公子方才得幸。”
曹仁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个王越也就罢,这附近居然还藏着位高手。能够飞石打中王氏快剑,这份功力实在令人咋舌。曹仁下意识地四下环顾,可只看到片片被大雪覆盖田亩与山丘上稀疏枯林,除王越藏身雪包以外,完全看不出任何曾经有人潜伏痕迹。
“在那边方向,也寻到几枚石子。说明刚才击伤张绣西凉骑兵,掩护王越退却,也是这位高手,”满宠还是那副不阴不阳表情,“也就是说,那位隐藏高手即便不是王越同党,两人也绝非敌对。”
听到满宠话,曹仁冷汗直冒。不知不觉让这多人靠近籍田,他这个负责警戒
止敷之道。他刚才检查,发现曹丕尽管脖颈被利刃所伤,但切口却堪堪避开大脉,流血虽多,其实只是皮外伤,只要处置及时,伤不到性命。曹丕昏迷不醒,其实是被吓。
刘协松口气,他面止血,面对曹仁吩咐道:“用陶瓮多取清水来,再取几束干净布条,军中金创药拿三份。”
汉家天子权威,从来没有被如此迅速地执行过。不过转瞬工夫,这些东西就已经准备好。刘协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伤口。他手法熟练,却未见得有多高明。但这时候,周围谁也不敢靠近去越俎代庖,都沉默地注视天子为曹司空儿子处理伤口。这可真是番难以想象奇特景象。
刘协此时脑子里没有别杂念,只是希望这条生命不要在自己面前流逝。自从那日祠堂深谈之后,他第次变得坚决而果断,对自己抉择毫不犹豫。
曹仁久经沙场,这些流血其实早就见惯,可这次被刺是曹丕,让他时间方寸大乱,竟忘先去检查伤口。此刻他看到刘协全神贯注地为曹丕裹伤,眼神坚定,全不似作伪,不由得涌出股感激之情。
这时候,个冷漠沉着声音从他旁边传来:“曹将军,在下有事相告。”
曹仁偏过头去,发现是满宠。满宠这时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衣衫上沾满雪泥,样子有些狼狈。曹仁对这个冷冰冰家伙没什好感,把手臂横:“陛下在为公子疗伤,不可惊扰。站开说话。”
他们两个走开几步,满宠道:“公子如今安危如何?”
曹仁道:“脖颈虽伤,总算未至要害,看来是那王越留手。”
满宠轻轻地摇摇头,平伸出手掌:“这是刚才捡到石子。”曹仁看,这是枚石子,表面呈现暗褐色,形状明显经过打磨,貌似鹅卵,大小恰可为两枚指头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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