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刘协大声道,“整个许都,知道身份人,只有你、唐姬、杨彪和父亲,也许还有杨修。而恰恰是你们这几个人,没有参与到董承计划中来。这是巧合吗?”
面对刘协突如其来质疑,伏寿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把粘在额头几缕头发撩开。
刘协继续说:“所有不知道这个秘密人,都死;所有知道这个秘密人,都活着!难怪你们直瞒着董承,瞒着种辑,瞒着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你和杨彪,开始与董承根本就不是路!”
“陛下你是何时发觉呢?”伏寿冷冷地问道。她不再是刚才那柔情万种娇娃,恢复到女策士冰冷。
刘协同样抱以冷笑:“就在刚才!”
要抬起手来挡住,指尖却不小心陷入大团丰腴之中,然后被微微弹起。
刘协自从来到许都之后,震惊、忧虑、恐惧、迷茫和沮丧接踵而来,整个人直被极度压抑着。此时这大胆撩拨,在他紧绷精神防线上弹开小小个缺口。几乎就在瞬间,如泰山般巨大压力令堤坝崩塌,转化成狂,bao洪流肆意宣泄,把他与他怀中女子裹挟在起。
开始时候,如羽化登仙般快乐。刘协感觉自己正握着支如椽巨笔,在张白洁绵软左伯纸上挥毫作画。笔端蘸饱浓墨,挥洒间汁液四溅,在光滑纸面上留下斑斑印记。纸边娇羞地微微卷起,似要抗拒,却被强势地压直铺平,任凭长而坚硬笔杆运转自如,横、撇、竖、捺、勾、回,每画笔势,都那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可就在酣畅淋漓书写中,却有粒微小洇晕在慢慢扩大。这洇晕初时不起眼,却逐渐洇透整个纸面,将这篇精彩绝伦书法破坏无遗……
“不对!”
“就在你忙着占有臣妾‘刚才’?”伏寿嘴角微翘,语带讽刺。刘协尴尬地打个磕绊,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是裸
刘协声大喊,动作突然停下来。眼神迷离伏寿以为已经到时刻,香笺微翘,正欲迎接最后重重收笔,可原本充实身体却霎时空。她不由得闷闷地呢喃声,睁开迷离双眼,看到刘协正从自己躯体滚下来,刚才狂野荡然无存。
“陛下,怎?”伏寿声音慵懒妩媚,还带着丝不满。
“不对,这不对。”刘协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两句,忽然抓住伏寿赤·裸肩膀:“董承计划,是你们出卖给曹操,对不对?”
伏寿没料到在这个柔情蜜意时刻,他居然问出这个问题。她慢慢蜷曲起双腿,娇躯上浮起酡红仍未消退,可脸上迷醉已经消失。
“陛下你为何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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