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推倒青花罐子
时候，听到过咔嗒
声，声音拖得略长，前闷后亮，挺怪。”药不是终于有机会说出这句话来。
曾小哥本来胳膊支在桌面，听到这句话，立刻正襟危坐。他看
大个子警官眼，发现对方在本子上做着记录，连忙开口问道：“你再说遍？”
“说听见咔嗒声，前闷后亮。”药不是重复次，挑衅地望着他。
曾小哥道：“你确定自己没听错？不是你脚尖碰到罐子声音？”
“不是。”
不到个小时，已经完成前四个人审讯。他们表现都很正常，对于供词里那段咔嗒声，没什
特别反应。
如果第五个人也是如此，那这个精心设计局，只怕就失败。和沈云琛对视眼，心中颇有些焦虑。
第五个人是个分头高鼻小帅哥，行动举止颇为优雅，姓曾。他在意大利学过家具设计，归国后被沈家看中，在下属设计所任职。他进审讯室，就跷起二郎腿，十指交叠在膝盖，显得十分放松。
大个子警官例行公事问完话，请他发问。曾小哥饶有兴趣地端详番药不是：“你就是药家老大，出国那个？”
“对。”
曾小哥沉吟片刻，对大个子警官悄声道：“这个家伙故弄玄虚，不尽不实，直在带着们绕圈。建议这段记录还是删掉，把突破重点集中在青花罐本身。”
他语气非常诚恳，建议非常合乎情理，几乎不露痕迹。如果是般审讯话，警方肯定已欣然同意。可惜，这并非次普通审讯。审讯者身份迟钝他警觉，让他露出马脚。
和沈云琛对望眼，不需要再继续，这个迹象再明显不过。
“哎，这孩子本来很有前途，是们打开国际市场中坚力量。”她遗憾地说，可眼神却跳动着锋锐火焰，毫不犹豫地拍动按钮。审讯室里
“那青花罐子，其实是你自己家吧？你家里人没说你什？”
药不是抬起头，冷冷地盯着他。曾小哥笑：“明白，大概就是因为你这个德行，药家才把你撵出国，转而去培养药不然吧？”
这话几乎就是挑事儿来，曾小哥对戏弄药不是似乎很有兴趣，屡屡出言不逊。最后大个子警官不得不出面制止，让他尽快问正题。
曾小哥在专业领域还是挺有水准，连续问数个问题，又狠又准。沈云琛偷偷告诉，这些问题看似平常，其实里面都藏着陷阱。你随口答，他能从答案中推导出极其不利于你证据，让你有苦也说不出来。若是真正审讯，药不是恐怕已经坐实罪名。
“把你接近罐子时细节再描述遍。”大个头警官开始往陷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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