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趟总算没白来，既得到
个好消息，也得到个坏消息。好消息是，
终于搞清楚五罐和福公船之间
联系，那五句话原来是牵星术坐标，从此调查有方向；坏消息是，郑教授来借这些书，说明老朝奉早就知道五罐是福公船沉没坐标。他比要占得先机。
“这可怎
办呢？”木户加奈道。
“想到个人，她应该可以帮到。”脑海里浮现出个人影子。
们脱离那片混乱区域，就近找个能打长途公用电话，拨通上海复旦大学研究生宿舍楼，要求让戴海燕听电话。她生活作息很规律，般在这个时间，都在宿舍里看书。
戴海燕是最钦佩女性之，她拥有犀利无比洞察力和缜密逻辑思维，永远不会被情绪所左右。天下所有事情，她都可以庖丁解牛样分剖解析，理得清二楚。那个理科生大脑，简直可以碾压大部分文科生。
是坐标图。你看到图边那五句话没有？那是五个坐标，代表五处星辰。古人航海，没法像现在这样靠卫星定位，也不具备经纬度概念。大海茫茫，没有山川树木可以定位，唯能依靠，就是头顶星空。古人先在锡兰和苏门答腊之间水域测量这五处星辰夹角，以后再走这条航线，只要随时测量这五处星辰夹角，再跟记录对照，立刻就能判断出自己和坐标之间到底偏差出去多少。所以这《过洋牵星图》，不是航线图，而是坐标图。”
“那这个多少指，什平什水，到底是啥意思？”
图书馆道：“这是中国古代种航海导航技术，叫作牵星术。”
说到这里，他忽然不吭声。等半天，觉得纳闷，催促他快说，图书馆双手摊：“说完。”
“您还没解释呢。”
跟她是在《清明上河图》事件期间认识。多亏她在考据方面帮忙，才能最终翻盘。事件结束之后，还顾不上给她打电话致谢。
像牵星术这种深奥理科学问，想不出有谁比她更适合解决。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戴海燕清冷声音：“喂。”
“海燕哪，
“剩下不知道。”图书馆坦然回答。
口血喷出来：“不知道？不知道您干吗说那热闹？”图书馆也来气，说：“你还真当是无所不知啊，就是个书贩子，能学贯中西到这份儿上不容易。这玩意儿很冷门，理论又很艰深，不是专门研究这个人，根本搞不明白咋回事。”
“那你知道谁懂吗？”
“不知道！”图书馆气呼呼地把们赶出门去，“砰”地把铁门给关上。
和木户加奈相顾苦笑，只好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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