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边说着,边朝楼梯走。忽然他儿子问道:“对面这个房间,是什?里面会不会也有物件?”边说着,边握住门把手要拧。
和药不是立刻变得非常紧张,彼此对视眼,大气都不敢喘声。
药有光道:“这边是客房,平时来个客人住住,里面啥也没有。”他听到父亲这说,“哦”声,随即又松开。
“快走吧,这地方阴气重,不宜久留。”药有光催促道。
于是两个人走下楼梯,灯也都关。确定屋子里没人之后,药不是才出声冷笑道:“这位二伯,可算得上是家中宝,外号铁钻头,无论什事,都要千方百计钻出点便宜来。”
有张双人床和个梳妆台,别无余物。如果那两位药家人是冲着这间屋子来,和药不是将无路可逃。
还好,两个人脚步声在二楼走廊停住,先是开灯,然后个年轻人声音从门缝传过来:“爸,这合适吗?”
另外个声音立刻回道:“这有啥不合适?咱们是借去用几天充充门面,又不是偷走卖掉。”
“……可是,爷爷生前不是交代过,卧室东西别动吗?”
“别提这个,提起来就生气。他要是寿终正寝,咱们遵从遗言,没二话。可你也知道他是怎死,连累咱们药家所有人都抬不起来头。他留下屁股麻烦,还死占着这些东西,让咱们喝西北风啊?”声音怨气十足。
们打开屋门,回到走廊。从刚才那段对话里,能听出来,药来在生前立过遗嘱,卧室里物件都不能动。但他意外z.sha后,家里人开始蠢蠢欲
药不是堂兄不吭声,他爹还在絮絮叨叨:“再说,又不是第个拿,兴他们外人借,就不兴借?”
两人走到卧室前,扭手柄,门开。药有光似乎不太想进去:“儿子,你进去拿吧,记住,就拿那件鳝鱼黄蛐蛐罐,别不要动,不然以后说不清楚。”
他儿子应声,进卧室,过不多时就走出来。药有光检查下小罐,啧啧称赞:“儿子,你学着点。别看这玩意儿小,可是子玉手笔,全世界也没几件。这件玩意儿往咱们铺子里搁,包管能镇住那帮土包子。”
他儿子疑惑道:“刚才看圈,爷爷卧室里物件不少,真正能算得上绝品,也就有数七八件,剩下虽然也都是好东西,搁在这卧室里,可有点寒碜。比如那个定窑刻花盘,不算什特别好东西。”
药有光不以为然道:“谁知道呢,老爷子恋旧,可能是从前有过什事儿他留个纪念吧。”他复又催促道,“蛐蛐罐搁口袋里,别摔,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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