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刚才还点头称许人,现在态度都暧昧起来,还有人大泼冷水,居然个明确支持都没。就连沈云琛都拍拍肩膀:“小许,此事牵系太广,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听着这些话,表情还在笑,却越来越冷。
搁在桌子上那件东西,是件清代断口豆青丹药瓷瓶。丹药瓶不大,高八厘米,表面沉釉无纹,很小件东西。
这其实是件大开门赝品,釉色虚浮,断口白碴,稍微有点文物常识人,都能看得出来。但这件东西,同时也是个试探。药瓷瓶很少有假,不经济,单独造假不值当。当这个都出现赝品时,意味着背后隐藏着个巨大制假势力,他们已经达到定规模,连这种小物件都能产生利润。
其实这小药瓶是来之前随手拿,跟老朝奉没关系。就是想试探下,看看五脉中人真实态度。果不其然,这些家伙看到这个小瓷药瓶,有是被瓷瓶背后展现造假实力吓着,有则是自己心里有鬼,不清不白,从这瓷瓶里看出被牵连可能性。
理所当然事。
“老朝奉让你去那儿见他,但却没出现?”刘局皱着眉头,插嘴问道。
“是。”
“发现什没有?”沈云琛追问。
“有,在那里发现这个,猜是老朝奉遗落。”从怀里掏出样东西,轻轻搁到桌上玻璃转盘,席上立刻响起不少人低声惊呼。
俗话说,鉴古易,鉴人难。如今看来,人心也不是那难鉴,个小小瓷瓶,就把各种心思都给映照出来。
他们反对,有千个理由,但知道真正心意到底为何:现在商业化在即,大家都心火热忙着赚钱,追查老朝奉这种事吃力不讨好,何必去触那霉头。
难怪药不是没打算借助五脉力量,他出身于五脉之中,太知道这些人秉性如何。
原本还有侥幸,但现在彻底明白。
默默地把药瓶收起来,站起身来,言不发地朝外面走去。席上众人交头接耳,却都安坐不动,只有沈云琛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抓住手臂挽留:“这孩子,怎是个驴脾气,这不大家商量
席间沉默下,众人你看看,看看你,风向开始发生微妙而有趣转变。
“五脉刚刚渡过危机,个人认为,现在不宜轻举妄动。”
“抓老朝奉是应该,不过之前许愿你小子异想天开,把家里折腾得鸡犬不宁,这次得想清楚才成,别又中别人圈套。”
“咱们就是个民间协会,线索给有关部门,让他们去抓就好嘛。”
“自古以来,赝品就没断绝过。拿下个老朝奉,就能保证再没赝品?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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