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里空气已经开始变得稀薄,姊小路永德为节约氧气,下令把所有火炬都熄掉。群人坐在黑暗中,听着越来越急促呼吸,感受到死亡慢慢临近。姊小路永德忽然冷哼声,把抓住许城肩膀:“你既然设下这个局,又怎会不留后路!快说!在哪?”
许城轻蔑地看他眼:“如果不把自己
秘,只能靠才能找到真正乾陵墓门。”
“这说这个墓,根本不是乾陵墓门喽?”堺大辅大吼。
“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个墓,是郭震代身陪葬墓啊。”许城此时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像在课堂上给人讲课样从容,“郭震剑剑纹山势上,刻着两个字‘震’‘护’。这既是代身祈语,也是地点标记,不是个地点,而是两个——护字标记,是乾陵入口;而震字标记,则是这个代身陪葬墓。从看到它第眼,就猜到。”
说到这里,许城又是阵大笑:“在西安城拖延时间,姬天钧就在乾陵寻找这个墓穴,并着手布置炸药。匆忙出发,是为让你们没时间准备;城门口被士兵拦住,是让你有机会去给他们报信;挑选黑夜进山,是为防止你们发现附近埋藏火药;点燃孔明灯,是为方便你们追踪过来,免得迷路——你们看看,多周到。”
墓室里变得安静,更准确地说,是死寂。日本人以为他们直在监视许城,却没想到恰好相反,他们直被许城所控制。他每说句,海兰珠身子都要晃动下,到后来几乎站立不住。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这墓室里没有棺椁,只有幅彩绘壁画。武则天去世时郭震尚健在,但为报答皇恩,他在乾陵附近空立墓,只留把剑和幅画像守护主君。这种空墓,里面并没有任何有价值东西,当然更不会有什密道机关。条甬道,间方室,仅此而已。
“每件古物,都有它个道理。郭震以忠义守墓,他剑,是把忠义之剑。你们不明白这样道理,就合该有此下场。”许城紧紧盯着堺大辅。
堺大辅面色微变,他掏出郭震剑照片,趴在地上,肥厚手指在照片上寸寸挪动:“‘震’在这里,‘护’在那里,相距不远。说不定,们刚才走过路上,就有乾陵真正入口啊!”他想刚才可能错过乾陵真正入口,浑身就在发颤。
“如果你们自己来找,说不定早就找到。”许城冷笑。
堺大辅听到这句,脸色先变成猪肝颜色,浑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抖到后来,他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似乎是激动过度引起癫痫症状。可没人过去看他,大家都已经死到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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