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天桥有些算命先生测字玩得好,写什字都能拆出想要意思来,许城这手,可比他们要难多,这人得要有多厉害?刘鸣不敢往下想。
屋子里时间无人说话。阵尴尬沉默。吴郁文突然有点后悔办这次寿宴。他本来打算是做锤子买卖,大捞笔直接走人,可若是投蒋,以后还是要在这京城地面儿混,这些豪商可不好得罪得太狠。他有心这次不要钱,可现在是羞刀难入鞘,这大阵仗讹钱,却中途而废,传出去会成笑柄,以后再没人会怕他。
他犹豫再三,只得拱手道:“许先生,已与那些商家约好让宝,贸然取消,恐怕有违诚信,该如何是好?”他是正话反说。许城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番,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他胸口,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吴阎王被盯得浑身都不自在,心想这个许城不是有什毛病吧,只得勉强赔出几声干笑,不敢转身。
许城收回目光,朗声笑道:“倒有个提议,可以让吴队长和商家两全其美。”他笑得有些诡异,吴郁文连忙请教,许城指他胸前挂着文虎勋章:“只要吴队长舍得这东西。”然后附耳说几句,吴郁文大喜,连声说好。
外院富商们不知里面情形,惴惴不安地在席间等着。忽然里院里传来脚步声。所有人都纷纷把头转过去,为首王老板脸色下子就变。先是吴郁文和沈默并肩而行,后面跟着排士兵,捧着二十来个布包鱼贯而出,搁在中间圆桌上。吴郁文使个眼色,士兵们扯掉包袱皮,露出各色古玩,从宣德炉到玉扳指,从莲花铜磬到金银簪,没件是重样。附近奉天兵们都抖擞精神,持枪直立。
看来五脉果然是跟吴阎王沆瀣气,准备抬高价来坑人。在场富商们都看向王老板,王老板虎着脸,心里暗暗咬牙,决定等离开这院子,就到处嚷嚷五脉是江湖骗子去。
吴郁文走到院子中间,抱拳环圈,大声道:“今天兄弟寿宴,感谢各位商界巨子莅临,盛意心领。这几年兄弟机缘巧合,得几件宝贝,不敢独享,今日特地拿出来与诸位玩赏。”
商人们哪有心思听他虚情假意地客气,都忙着在心里计算今天到底得出多少血。不料吴郁文话锋转,痛心疾首起来:“如今时局不靖,生灵涂炭。这几年咱们北京城里,都出多少事,死多少人!兄弟自幼深受教诲,深知仁德为立国之本。所以本人借这次寿宴,决定将所有收藏拍卖,所得善款皆用于资助孤儿院与善堂,尽国民份责任。欢迎诸位与共襄善举。”
他这番话,让商人们都愣住。自古未闻老虎吃斋狐狸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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